凌晨之所以一直不扔下祁老头,而是一路带着,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因为这个疑团一直困扰着他。
“你们说什么,我不知道。”祁老头咬牙道,还在为刚才被都灵川一路凌辱愤恨不已。
凌晨微微用力,祁老头直感觉千斤巨石压在自己身上一样,瞬间倒地。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祁老头急呼。
“半年前,你不是跟明朗讲了一个故事,说有人被卷入贪污灭口案,又被唆使去当替罪羊,拒绝后遭到陷害,最终被判了死刑的故事吗?”凌晨质问道。
祁老头回想片刻,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明朗,道:“原来那个小伙子是你?”
“没错,那个听你讲故事的人就是我,我还记得当时你讲故事的时候,用的还是第一人称,像是再说你自己的经历一样。”明朗道。
“说,是谁告诉你的那些事,又是谁让你来传递的?”凌晨喝道。
“哼,我要早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我当时就不会帮忙了。”祁老头冷哼道,握着拳头狠狠锤到地上。
凌晨本打算用摄魂石,但担心都灵川母女收到牵连,想一脚踩上去,又觉得在急救室门口这么做会让路过的人看着怪怪的,于是伸出手掌,慢慢隔空用力,祁老头只感觉要被压扁了一半。
“你那也算是帮了我的忙,你只要告诉我是谁让你那么做的,我绝不会再为难你。”凌晨严肃道。
祁老头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但碰到真硬的,其实他也撑不住,也只是在有人求他时,喜欢被人捧着,然而凌晨完全没有那个耐心去捧他,只会把他往死里弄。
“是……是少阴府的土府守。”祁老头终于忍不住身体的难受,吐了出来。
众人一听,心中一怔,尤其是凌晨,在严奉军遭遇几个混混行凶的时候,他从反光镜里明明看到了个黑影,后来也在攻击严奉军的几个人中看到了那个黑影,而且感觉有些眼熟,显然那黑影就是土府守。
虽然凌晨之前只见过两次土府守离开的背影,但却有些记忆,也知道为什么刺向严奉军心脏的刀最终刺到了肩上了,原来是土府守暗中帮了严奉军一把,就像当初夜九帮自己一样,可是土府守为何要帮严奉军,或者说帮自己呢?自己跟土府守不是只有仇吗?
水府守也不解为什么少阴府的土府守为何会帮凌晨。
“那让我去救都灵川的留言是不是也是少阴府土府守留下的?”凌晨言语不再像之前一样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