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柴慕容脸色阴晴不定的,秦朝还以为她在怀疑自己的真实来历呢,赶忙解释:“我真的姓秦,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向京华军方询问。你放心吧,我真的没有想伤害这位先生的意思,这一切只是个误会,误会。”
“你父亲是谁?”柴慕容看着秦朝,忽然问出了这句话。
柴慕容又开始吓唬人了,秦朝,别怕她,有我躺在这儿支持你呢,她要是敢动用关系让你受委屈的话,我就会让她受委屈。躺在那儿的楚扬,听柴慕容忽然问秦朝父亲是谁,还以为她这是要玩恐吓技俩了。
“我父亲是秦……对不起,恕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秦朝刚想说出她老爸的名字,却又顿住垂下头:“不过,无论这位先生出现什么意外,我都会认真的对他负责到底的,这点我可以用职业军人的名誉起誓。”
百分之八十的是那家的人了。柴慕容没有回答秦朝的话,只是走到凡静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听完柴慕容的话后,凡静再看向秦朝的目光中,已经带有了敬畏之色:如果她真是那家的孩子,就算我大伯父亲自出面,恐怕也白搭啊。
“那,这事怎么办?”凡静低声问柴慕容。
“只能盼着这家伙并无大碍了。”柴慕容咬牙切齿的望了一眼躺在那儿装挺尸的楚扬,接着又灰心丧气的说:“要是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柴家和楚……就是拼着得罪那家人,也得给他讨回个说法的。”
“哦,那我可谢谢你了,柴董。”那家虽然厉害,但柴家也不是好惹的。听柴慕容要把这事扛下来后,凡静心里松了一口气,向她是由衷的道谢。
凡静的客气,让柴慕容很纳闷:楚扬和周舒涵之间不是没什么瓜葛了吗?怎么听你语气好像你才是他亲人一样呢?
完啦,完啦……这时候,门外传来急救车的笛声。
看到冀南中心医院的急救车来了后,那些当兵的赶紧的打开酒店玻璃门迎了出去,帮着下车的医生们把担架抬了进来。
“都让开一下,让开!”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脚步匆匆的走到楚扬身边。
其中一个年轻点的蹲下身子,伸手在楚扬鼻子下面探了一下,接着叫扒开他眼皮看了看,最后摸了摸他的心脏位置,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还不要紧,只是暂时的昏迷,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大厅中的人见医生说的这样肯定,人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这家伙没有生命危险叫好办了。
唯有楚扬,心里暗暗的鄙视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