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周舒涵低声问:“楚扬,你离婚是不是为了追求秦朝?”
楚扬没有说话。
沉默,有时候就是‘YES’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反正你已经离婚了。”周舒涵毫不在意的再次反手擦了擦眼角,笑着说:“你可以以自由之身去追求别人,我也有权利追求一个单身男人。喂,先告诉你啊,不许你笑我‘花’痴,也不许你自鸣得意,我只是在追求我认为的幸福。”
楚扬双手一摊:“我有得意的笑吗?”
“你脸上没有,但你心里肯定有!我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主动追求你,你要是不得意才怪!”
“嘿嘿。”楚扬上下打量着她:“你是大美‘女’吗?”
“我不是吗?”
“不是大美‘女’。”
“那是什么?”
“小美‘女’。”在周舒涵举起的包包威胁下,楚扬赶紧的说出了她喜欢听的话。
“嘿,算你嘴巴甜。好啦,楚扬,今天你带给我的惊喜太多了,我得需要静下来消化一下。”周舒涵说完,呶起嘴巴给了某男一个飞‘吻’,然后小跑着跳进车子,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开出了停车场,一溜烟的跑了。
“就算你要静一静,也该先让我上车吧?况且咱们都是一路人……”楚扬对着远去的车子发了会呆,觉得‘女’人的想法还真是让男人无法琢磨。刚才还爱的要死要活的,可眨眼间就一个人开着车子跑了。
大家在来明湖大酒店时,是乘坐三辆车子来的。但徐茂等人在午饭过后就开走了两辆车子,现在周舒涵又一个人的驾车闪人了,所以楚某男要想回家的话,得打车或者挤公‘交’车了。
抬头看了看夕阳,楚扬觉得现在他也得静静,最起码得考虑一下纠结手链的事。
那个南诏戏雪既然肯出价一亿美金来购买一千万美金的东西,这就说明,这串手链就算不值一个亿,但八千万是差不多的。
虽说南诏戏雪在十亿美金面前知难而退了,可依着楚扬对日本人民的了解,断定这事不会算完,她肯定在‘花’钱得不到的情况下,采取一些比较有违世界和平的动作,比方下黑手。
这串手链,除了是宝石做的、是维多利亚‘女’王戴过的之外,到底还有什么别的价值呢?竟然会让那个日本‘女’人编出那么可笑的故事、宁愿出一亿美金。楚扬低着头,沿着石子铺就的小路,顺着湖边信步走去。
楚扬慢悠悠的走了十几分钟,发现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