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受到致命伤害的人,在这一切都失去作用后,就会昏厥。
为一个不惜为他主动等死、却死在他眼前的‘女’孩子而心疼的昏过去,丢人吗?
恐怕没有人会说出‘是’这个字眼的,连上帝都不会这样。
很多年后,每当楚扬想起他曾经因为柴慕容心口中枪落海而昏‘迷’,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以至于每次和某个拽不拉唧的妞闹矛盾时,最终都会折服在她那张洋洋得意的嘴脸下:龟儿子,你信不信老娘我再让你昏一次?
因为心疼而昏过去的楚扬,这次昏‘迷’的时间比遭到冲击‘波’时还要长。
……
在柴慕容中枪后,楚扬疯狂的扑入海水中,就像是一条箭鱼那样的游到她身边,双手将她抱住,双足连踢的浮上了水面。
月‘色’下的柴慕容,脸‘色’雪白,双眼紧闭,心口淌出的血将整片海域的海水都染红。
“柴慕容,柴慕容!你醒醒,你醒醒啊!”
楚扬双手抓着柴慕容的双肩,急促的摇晃着:“你没有听到第一声枪响吗?笨蛋!你怎么可以在听到枪响后还跪起来呢,那不是故意给别人当枪靶子吗?笨蛋,笨蛋,你醒醒啊,别总闭着眼好不好?求求你睁开眼啊,睁眼啊!你不是要玩死我吗?来呀,我就在你面前啊,你来玩我啊,来呀!”
在楚扬猛烈的摇晃中,柴慕容终于睁开了眼睛。
“嘛的,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就此翘了呢……你、你的眼睛怎么了?”
楚扬狂喜之下,刚想伸手将柴慕容拥入怀中,却蓦然发现大官人昔日那双满是怨‘妇’‘春’‘波’的双眸中,竟然只是一片空‘洞’的白‘色’!
如雪的白,没有任何杂质没有任何生命的白!
“你、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柴慕容双眼中那令人心悸的白,楚扬浑身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柴慕容微微仰了下下巴,然后左手捧着还在流血的心口,竟然……竟然,她的身子竟然慢慢的自动的从海水中升了起来,一直升到双足完全脱离了水面后,才停止。
楚扬傻傻的望着这超出人类思想可以接受范畴的一幕,饶是他是很牛叉很牛叉的杀手之王,可还是被吓傻了。
“楚扬,”柴慕容居高临下的望着楚扬,松开满是鲜血的左手,在‘唇’边轻轻的擦了一下,让‘唇’红到诡异后才笑了笑:“我是怎么死的?”
她死了么?她要是死了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