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只管告诉我在哪家酒店住下就行了。”
“你是说要去酒店找我?”阮灵姬马上抬起头:“但这儿是监狱啊,你怎么可以说出去就出去呢?要不要我给他们提前打个招呼?”
“其实也不用这样麻烦,因为在我眼里,这个世上就根本没有监狱的存在。”楚扬傲然说出这句话后,鼻子里嗅着阮灵姬身上散发着的甜香,忽然心‘潮’澎湃起来,因为他想起了古代一‘门’非常有前途的职业:采x‘花’贼。
抬手轻抚着阮灵姬的发丝,楚某人邪邪的一笑,很流氓的说:“宝贝儿,告诉我你住在哪个酒店。嘿嘿,你今晚要洗的白白的,等我去踏月偷香。”
……
越南二战监狱的监狱长吴勇苗,在搞清楚阮灵姬的身份以及她和‘朴至焕’之间的关系后,当场就被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直到武猜察带着那位大小姐走了后,他还感觉是在云里雾里的:阮家的大小姐怎么能找到这儿来了呢?
在越南,官本位制度比华夏还要厉害,毫不客气的说,阮灵姬要是在阮文强面前告他一状,整个越南包括阮主席的政敌,都不会给吴勇苗出头,因为大家都怕因此而打破这些优势,不再被下面人所敬畏了。
就在吴勇苗觉得前途一片晦暗时,那个朴至焕却老神在在的从会客室中走了出来。
心神不定的吴勇苗赶紧的迎上去,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说:“朴先生,对不起,我们根本不知道你是阮、那位小姐的朋友……”
不等吴勇苗说完,楚扬就摆摆手:“哎,你是吴监狱长吧,可千万别这样说。我虽然和阮小姐是好朋友,但我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我既然触犯了越南法律被带到了这儿,那么我就得入乡随俗、呃,这个词好像不怎么恰当,暂且凑合着用吧。阮小姐在临走之前已经嘱咐我了,要我好好的在这儿改过自新,这是她委托我转‘交’给你的一点小意思,还请你笑纳。”
楚扬说着,就将从阮灵姬那儿要来的一叠美钞递给了吴勇苗。
虽说吴勇苗习惯了接受犯人极其家属的好处,可他哪敢收楚扬的钱呀,当然是百般推辞,并拍着‘胸’脯的说马上就让他出狱。
“我是不会出狱的。”楚扬见吴勇苗说啥也不收下这些钱,只好放进自己的口袋中,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一眼。
吴勇苗会意,马上就让相干人等退出办公室,将房‘门’关好后才说:“朴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需要我去做什么,尽管吩咐好了。”
“其实我是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