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候才觉得,我很可能已经成了你们之间互相争斗的玩物。”
“胡说,你怎么是玩物呢?”‘花’漫雨一把抓住楚扬的手,使劲摇着头的说:“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是知道你是我儿子的爸爸,为我和他遮风挡雨的男人!我们从没有将你当做一个玩物来看待,从没有。”
柴慕容也抓住楚扬的另外一只手:“楚扬,你不要听胡力胡说,我们是给你惹了很多麻烦让你疲于应付,可我们对你的真爱,你应该感觉得到的,是不是,你快说你应该感觉得到啊!”
楚扬被两个妞儿攥着两只手,脸上带着白痴一样的表情:“难道我想得错了?”
“百分百的错了!”柴慕容和‘花’漫雨齐声回答。
“可为什么一直甘心随着我出生入死的商离歌,这次也赞同狐狸的说法呢?你们也许不了解商离歌,我了解。自从我把她救了之后,她从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这说明了什么?”
“也许、也许她是受到胡力那些话的蛊‘惑’了吧,这个该死的臭胡力!”柴慕容和‘花’漫雨根本不知道商离歌为什么也要趁‘乱’趟浑水,所以她们无法回答楚扬的问题。
楚扬好像没有期望能从别人身上,找到商离歌也站在他对立面的答案,只是低声说:“我想一个人清净一下。”
“好吧,那我们先出去。楚扬,别胡思‘乱’想,须知道我们走到这一步,真得不容易。”柴慕容和‘花’漫雨只好松开楚扬的手,相视一眼,无声苦笑着走出了会议室。
在走出会议室后,两个‘女’人都没有说什么,在默默走向楼梯时,心中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这小子不会真要放下眼前的一切,斩断万根烦恼丝再也不回家去当和尚吧?唉,其实这一切也不能怪胡力,而是怪‘花’残雨。‘花’残雨,你现在哪儿呢,你可知道你的愚蠢举止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麻烦!
……
‘花’残雨醒来的时候,首先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疼。
他慢慢的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除了听到偶尔的水滴声、鼻尖嗅到一股强烈的恶臭之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什么动静了。
静静的回想了在昏‘迷’前的那一幕后,‘花’残雨开始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
实际情况要比他预想的那些要好很多,因为他虽然浑身酸疼,但却没有受到什么脱臼、骨折等创伤,而且四肢依然可以活动自如,只是手所能‘摸’到的地方,却是一片冰凉。
在眼睛还没有彻底适应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