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柴慕容的老妈林静娴给囚禁了的,但‘花’三哥却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能够‘有幸’去过奥林匹斯山。
“你应该听说起过我这个名字吧?嘿嘿,其实这个名字还代表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可怜。因为我从懂得恋爱开始,就一直生活在可怜中,这么多年来,从没有改变过,无论我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蒋公瑾嘴里说着自己可怜,可脸上却带着开心的笑,盘‘腿’坐在了外面的水泥地上:“能够让大名鼎鼎的‘花’三少知道我的名字,这对我来说绝对是种荣幸。”
“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听说过你名字这有什么让你值得荣幸的?”在还没有‘弄’清楚蒋公瑾来这儿的意思之前,‘花’残雨不想说太多的话,只是拿起那个饭盒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盒子土豆炖牛‘肉’,典型的当地菜。
以前的时候,‘花’残雨从不吃这种太过油腻的东西,但现在却毫不介意的拿起里面的塑料叉子吃了起来,而且还是风卷残云般,一点风度也没有。
其实风度这个东西,只是一种在填饱肚子之后的产物,根本不会在索马里难民、或者要饭乞丐的字典中出现。
等‘花’残雨用了几分钟,就将那满满一盒的土豆炖牛‘肉’都吃掉后,蒋公瑾忽然说:“呀,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这里面放了一点点的砒霜。”
‘花’残雨的眼皮子眨也没眨的回答:“如果那个‘女’人要是让我死的话,根本不用废这番周折的。”
蒋公瑾一楞,随即嘿嘿笑道:“呵呵,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可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抬手擦了擦嘴巴后,‘花’残雨将饭盒递了出来问:“是柴放肆让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不是宙斯王让我来的?”
“因为你还不配让她使唤。说吧,你都是带来了柴放肆的什么话。””‘花’残雨在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时,眼里浮上了一股子淡定,或者说是贵族气质,好像眼前他根本不是在坐牢,而是在居高临下的思考什么问题。
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花’残雨总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现出从容的一面,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修养和气质了。
真正的修养和气质,绝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后天养成的,就像是蒋公瑾自问自从他去了墨西哥后,就一直和当地的社会名流‘交’往,曾经以为自己也属于他们其中的一员,可在‘花’残雨面前,他才知道这种玩意根本不是学来的,而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