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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儿子的相册,又唏嘘了一阵后,连军团擦了擦眼睛,从口袋中‘摸’出四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小刀,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四个死士中的一个,微微点头走到了办公桌前。
连军团低声问道:“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小刀点点头:“像素最清晰的数码相机、催。情用的‘求情’,以及房间,都已经安排到位了。只要那个人今晚出现,能够和她在一起饮酒,我们的计划就能实现。”
“嗯。”连军团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问:“你们几个跟着我,得有四五年了吧?”
“从您把我们从东北第一监狱(华夏著名的死囚监狱)捞出来的那天算起,到现在已经是四年十一个月,零着二十三天了。”
“过了那么久了?”连军团喃喃的说道:“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到你们的,哪怕当年我被撤职时,我都没有动你们……呵呵,那时候我虽然下场惨淡,但我还有儿子。可现在,我儿子却死了,我这个当爸爸的,却无法通过正常途径,来替儿子讨回一个公道,呵呵,这就是法治社会啊。”
对老板(连军团)为什么要这样说,小刀不清楚,他甚至不知道连云成是怎么死的。
事实上,小刀等人这些年来,一直在远离冀南的某个地方蛰伏着,时刻等待着连军团的招唤。
发了一会儿感慨后,连军团脸上的痛苦之‘色’一收,继而变得邪恶和狰狞起来,但说出的话,却是异常的温柔:“你们把这件事做完之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什么关系了,从此你们再也不欠我的了。”
听老板这样说后,小刀等人的眼里带出了大大的疑问:您老人家费尽千辛万苦的,把我们整出来,养了这么多年,就为了替你办这点小事?
死士除了不怕死之外,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必需得忠心,坚定不移的按照老板的话去做,不能问任何的原因。
所以,小刀等人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点点头:“是,我们知道了。”
“这四张卡中,每张卡里都有一百万,虽说钱不多,但只要你们能节省着‘花’,适当的做个小本生意,还是可以的。”
连军团将四张银行卡向前推了一下,淡淡的说:“你们把这件事做完之后,就立即离开冀南……随便到哪儿去,哪怕就是死了,也不能说出今晚你们所做的事情,明白吗?”
“我们懂得。”小刀拿起那四张卡片,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高防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