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人民是无辜的’这个道理,所以楚扬才在他最应该高兴时,在南诏戏雪的房间里,陪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哭累了,哭睡着了后,才悄没声的离开,来到了这边。
现在,听叶初晴说出这些‘混’帐话后,楚扬真得很想抬手给她一记耳光,然后大骂:你能不能有点怜悯之心啊,那么多的日本人民死去,其中得有多少‘花’季少‘女’,‘花’信少‘妇’啊!?
但是,当这个念头刚升起,他却又马上缩回了手。
因为他很清楚叶初晴之所以这样‘没人‘性’’,除了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当年日军侵华、现今钓鱼岛)之外,最重要的是为他而开心。
更何况,现在还有胡灭唐在新城呢?
如果楚扬揍了叶初晴,这个傻娘们再去那儿诉苦的话,老胡这个娘家人会善罢甘休吗?
所以,楚扬忍住了,只是望着好像已经明白过来的叶初晴,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老师(胡灭唐)的生母,就是日本人。”
(胡灭唐的故事……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免得有人说我又在做广告,反正大家只要知道他老子是华夏人,而老妈则是日本妞儿好叻。)
“老师的老妈是日本人,这和我有什么关……”
叶初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明白了过来,赶紧的抬手捂住了嘴巴,拎着酒瓶子的跑一边去了。
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楚扬向柴慕容那边望去。
‘出关’两天后的柴慕容,现在身上那些小伤疤已经好了百分之八十了,她老人家那祸国殃民的容颜,也已经恢复了一大半,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恢复……错了,很可能比以前更加漂亮的,所以她再也没有必要,戴着一顶垂下轻纱的帽子了。
看着和‘花’漫语、谢妖瞳坐在一起的柴慕容,楚扬装做没有看到她们脚边的酒瓶子似的,问:“你们除了幸灾乐祸之外,还想到了一些什么?”
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后,柴慕容知道楚扬现在需要她们来出主意了,于是就放下了翘在右‘腿’膝盖上的左脚,说:“不管我们是不是在为日本人民的悲伤而幸灾乐祸,但无可否认的是,仅仅从局部来看,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这些异常,对你有着很大的帮助。但同时,也增大了更大的压力。”
“哦。”
楚扬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你能不能仔细说说呢。”
柴慕容回答:“如果不是有北海道大地震发生,只有其它的异常现象,这就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