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沙,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如果可以,方便告诉我一下吗?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电话另一端的谢廖沙有些悲伤的回答道:“叶,我的朋友,我如今真的抽不出身去解决二十万人的迁移工作,我也很难隐蔽的将他们带到乌克兰来,如今乌克兰这边的事情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个炸药桶上,很可能下一秒就要炸开。”
叶明若有所思的问道:“乌克兰的地方上出现分离主义者了?”
谢廖沙语气沉重的回道:“是的,而且声势浩大,我们就像是被绑住了手脚,根本无法将他们的声势压下去。”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们军方有人参与他们了?”叶明疑惑的问道。
“要是我们军方的人那还好处理了,只要抓出来就行,可是你知道吗!新上任的克拉夫裘克书纪是这些人的主心骨,我们被严令不许动用一点武力!也不许阻止,在克拉夫裘克书纪的要求下,我们甚至要保护这些人举行的反征服活动,身为指法人员的我们却要为分离游行站岗执勤,这究竟是什么世道。”
听到谢廖沙的讲述,叶明的脸也不由的抽了抽,他记得这人貌似是一手终结苏联的人之一,别看他未来会成为总统,但他到了晚年时,却对自己当年的行为非常悔恨,曾感叹:“宁愿有人砍了我的手。”
叶明当然知道这人在后悔什么,还不是分离后,二毛家过的不好吗!
就那上蹿下跳的作死小能手作为,它能过的好才怪!
历史上,分离后的大俄和乌克兰是各过各的。
大俄靠着庞大的国土面积卖石油,日子过的还不错。
而乌克兰呢,却因为总是被外部势力所干涉,又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领导人,经济长期处于下行状态。
未来他们甚至破罐子破摔的选了一个喜剧演员出来当总统,可见这个国家有多离谱。
历史上,被坑的最惨的就是二毛了,但是二毛从来都是记吃不记打,被坑一次又一次,却总是不长记性。
在叶明穿越前,二毛干的最短视的行为就是强行将合资的马达西奇公司收归国有,此举不仅失去了一个合作伙伴,还败光了两国多年来结成的深厚友谊。
任谁也不会愿意跟一个不讲信誉的国家做生意,更不愿意跟它再有任何联系。
就连东大都不愿意搭理二毛了,这个国家成了人见人厌的苍蝇一般。
这样的国家,即便它挨揍,也没有会可怜他们,毕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