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一枚鹅黄色的纸人符偶钻过门缝,飞到了叶云天的床前,低声在他耳边私语。
“知道了。你去吧!继续监视,有事随时禀报。”
“嗡嗡——”纸人符偶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
“哼!段梦龙你以为请来个道士就能可以高枕无忧了?”他缓缓收功,从床上下来,伸了伸懒腰,继续说道,“今天你们段家若还不放了柴叔叔,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走到院子里,对着东厢房的柴洛说道:“柴洛,我今天去忙叔叔的事,你好好在家待着,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噼里啪啦——”东厢房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柴洛焦急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男人家的事,你一个女孩子掺和什么?好好在家,给我坐一桌好吃的,等我把叔叔接过来,晚上咱们一起吃。”
他快步离开了家,没有给柴洛一点缓冲的余地。没过多久,柴洛便跑出了房门,头发和衣衫有些凌乱,眼中含着泪水,她知道,叶云天为了她独自一人去面对段家那个庞然大物去了。
她又能做什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家里乖乖的等着他凯旋而归,给他和爸爸做一桌好吃的,好好犒劳犒劳他们。
……
在纸人符偶的引导下,叶云天终于找到了囚禁柴洛的父亲柴国涛的地方。他找了个比较隐蔽的树杈上,看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这是一个帝都中很不起眼的一个院落,看情形已经很久没有人过来打理了。
院子里各个角落都有哨位,每隔一段时间还有安保人员巡逻。
院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座八仙桌,上面铺着黄纸黄稠,烛台甲马,格式盘碟,米豆朱砂,一个身穿藏青色道袍的道士手持桃木剑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说话。
“哼!整的还挺花哨的。”叶云天在树杈上掐了个印诀,一枚鹅黄色的纸人符偶悄然飞来,在他面前等候命令,“去探听下柴叔关在哪里?小心点,那个道士有几分本事。”
“嗡——”纸人符偶化作一道白光飞过低矮的院墙,钻进了就近的一间屋子。
“贾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作法?我家梦龙自从又见到那个姓叶的小子以后就大病一场,你说他是不是又撞邪了?”段延祺咬牙切齿的说道,“叶云天那小子怎么那么邪门?每次遇到他总没好事!还请贾大师这次好好做个了断才是。”
“哦?段家主你想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