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但说出这些话时,却是用着极为不屑的那种笑容,带着深入骨髓真正的属于季家正牌小姐的那种傲慢,冷眼睨着季暖。
墨景深没看季梦然,而是将神色不明的季暖带到自己身后,再转向盛易寒,扯开唇角语气很淡道:“季弘文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被你当年在季家时轻易发现,如今这算不得秘密的秘密也就只能被季梦然借用来当做杀手锏。你筹谋已久准备做为诱饵的理由,没能成为季暖的诱饵,反而引诱到了季梦然?”
盛易寒嗤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既然是称不上秘密的秘密,又怎么算得上是诱饵。”
墨景深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偏头看向季暖。
季暖听到季梦然的那些话之后就没有吭声。
又或者说,无论曾经在海城各个名媛口中乱传的关于她是个私生女的这种话题,还是后来她长大渐渐发现自己和季家的任何一个人五官都没有相像之处,这一切都早在她心里垫了个底。
现在虽然一时间无法消化,但起码也不算是特别震惊。
墨景深说的没错,季梦然以为这样就是针对她的杀手锏,那就真的是真蠢了。
如果季暖还是前世的那个依赖着季家的季暖,或许还会一时难以接受。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无论真正的真相是怎样,季暖对季家根本就不存在依赖,有的,也仅仅是对季弘文的感恩和割舍不下的父女情。
再度对上季梦然那倨傲的眼神,季暖眼底弥漫起浅浅淡淡的平静冷然的笑意:“可能是你向来看重的东西在我这里从来都没有被刻意去握紧过,所以梦然你的这些自以为是除了能让你自己内心里得到点安慰之外,还能有什么作用”
季梦然眼神一凝,趁势直接扬声问:“这么说起来,你对和你墨景深的婚姻也从来都没有刻意去握紧过?”
季暖瞥了她一眼,目光清然:“正是因为我唯一握紧过的就是这段婚姻,我唯一争取过的就是你一直想要却得不到的男人,所以你才恨我恨到这种地步,不顾二十年的姐妹情,何止是明里暗里的来算计我,甚至几度险要致我于死地?”
“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又是谁给你的自信站在这里说……”
季梦然正要反呛回来一句,墨景深却已经握过季暖的手,没再看向这走廊间的任何人,长腿直接向着身后的包厢走过去。
包厢门开了又关,季暖被迫带进了门。
她抬起眼就看见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