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吗?当然没有。
但是心是铁做的吗?
不,明明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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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季暖起床,这几年在英国有早上起来后只要有时间就运动的习惯,没有运动的场合也会去晨跑半小时或者在房间里做做一些有益身心的瑜伽动作。
度假区里有健身房,早上有就不少人在脖子上搭着一条白毛巾互相打招呼,有的人正准备去健身,有些起的更早的人已经运动回来了。
季暖出去时也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健身房里的人不算多,但大多是身材不错对自我健康管理也不错的人。
那些人看见季暖时,停下来跟她打招呼,季暖笑了笑,然后收回视线,去了跑步机上,按了几下就开始专心跑步,没有说话。
期间偶尔有人过来打招呼,季暖也只是转过头客气的微笑以对,直到对方没讨到什么趣,转身走了,季暖再又收回目光继续看着跑步机上的数字,脸上没什么其他多余的表情。
健身过后回房间去洗澡,今天不算是私人的应酬,而是省里市里还有海城各位大人物们难得聚在一起的度假时光,很多人是奔着省市的领导而来的,也有很多人是奔着墨景深来的,即使墨景深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在这里。
直到上午,季暖百无聊赖的去沙滩上捡贝壳,刚捡了一小把白色的贝壳回来,正准备拿回房间里去洗一洗,听见有人说墨总快到了。
季暖静默了一瞬,回房将贝壳放好,然后洗了洗手,走出去,正好跟着人群一起到了度假区前门那里,看见了外面的车,她就站在人群之后,假装好像和大家一样很期待的样子。
直到墨景深下了车,各位领导和老总们上前相迎,季暖虽然在人群之后,但在这个角度,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正向这个方向走近的男人。
她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里,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当年在奥兰国际的厨房中,这个男身挽起衬衫的袖口站在流理台边帮她准备晚餐时的那一幕。
现在看来,这个穿惯了黑色西装衬衫的高大俊挺的男人,看着他在人群的簇拥中也依然不会被人海遮盖去的气场,怎么也没法和曾经那些温润暖心的时光联系在一起。
季暖唇角微微弯了弯。
却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笑什么。
墨景深脸上的表情很淡然,对这样的人海簇拥和夹道欢迎的场面早已习惯,路过一部分人时偶尔会与人客气的握个手,便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路过,沈穆照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