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耳畔,季暖被激的全身僵硬:“你……”
“可是你答应过,仅限今晚。”
“我……”那她是因为自己现在还处在每个月的那么几天,所以才会那么大言不惭:“我现在的……”
“真以为你现在生理期我就不能动你?”他低低的笑着,却不似平常的清冽淡漠,将她压在床上吻的越久,他身上那浓厚的让她无法抵抗的炙热气息都让她避无可避:“你若是没用这种方式来挑衅我,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可这结果……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你……你别拽我的手……”季暖的手都快要被烫化了,哆嗦着要推他,却是一手被他向下扯,另一手顷刻间就被他按在身体一侧。
他亲了下她的耳朵:“回答我,你在伦敦这几年,每天夜里也是穿成这样?”
她穿成什么样干他什么事?
季暖瞪着他:“是又怎么样?”
男人眼眸眯了眯:“很好看,以前在家里怎么不穿?”
季暖:“……”
以前她就算是穿着长衣长裤在家里都一样能被他从上到下剥的干净,每天每夜被这男人欺负的直不起腰来,她哪敢在家里穿成这样。
那不是明摆着往他嘴里送?一天休息时间都不可能再有!
她穿个这样的睡裙还能得罪他了?
季暖有些不高兴,她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怎么使力都没用。
最多只会让自己手下的触感越来越明显,也只会让自己的脸因为用力而又红上几分。
“墨景深,你别这么无耻……你把我的手放开!”
房间里的灯只开了一盏壁灯,季暖夜里习惯用暗色的灯,免得灯光刺眼影响睡眠,这会儿被男人按在在床上,明明也不算矮的身高每每在这男人面前都显得娇小,身形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躯覆盖笼罩住,只有些阴影投下来的暗色,落在她的脸上,两人之间的灯光都不明显,却互相能看得见对方眼中的自己,黑沉沉的,浓墨重彩一般的在眼瞳中的自己,气氛暧昧到让人快要窒息。
男人突然笑了下:“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该知道做人要有诚信,答应过的事情如果做不到,可是很损自身颜面的事儿。”
一句话堪堪的落下,季暖就再度被吻住,同时她自己的手也恢复了自由,几秒后才迟钝的收了回来,眼神却是怔怔的看着身上专注于吻着她的男人。
诚信个头啊她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