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也是通红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像是被冲刷了好几遍,朦朦胧胧,泛着水光,更关键的是眼神还有些发直,仿佛刚才自己不过就只是熨个衣服而己,怎么忽然间就被抱过来亲了这么半天,亲的她好像灵魂出窍了似的,更恍惚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那片丛林里,自己整天忙碌着小木屋中的那点事,忙着吃穿用度而己,同时又被这个男人随时随时的抱起来亲来亲去。
见她半天没回过神来,厉南衡的手捧着她的脸,喉结滚动,又一次含住了封凌的唇瓣。
“唔……”封凌猛地回过神来,双手赶紧去抵着他胸口拒绝他再靠近,声音被吻的有些破碎:“厉南衡你……唔……”
再亲下去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厉南衡这个男人从来都有着很强的侵略性,只是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都克制了他所有的侵略性,更弱化了他自己强势霸道的本能,可是现在这个不再压抑着一切的男人,让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十个月前那次她是根本就没想到他会在车里……
现在她是知道这个男人在不收敛的时候真的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内心里的防线亮起了红灯,在警告她这男人随时会将她扑倒在床上,哪怕他手臂有伤,也一样可以将她按在这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以前的他对她总是太客气,而现在的厉南衡对她又时常的太过不客气。
因为她的挣动,厉南衡只是稍稍的一顿,就按住了她的双手,不容她拒绝的继续吻,咬住她的唇,把她亲到脑袋里昏昏沉沉,那点清醒的墙仿佛都被击碎了一片。
不行。
她只是因为他手臂的伤而过来看看情况,并不是像秦舒可说的那样,与其整天对那些难伺候的合作方笑颜以对,不如对厉南衡的态度好一点。
她过来看看伤而己,她又没有要献上自己,又没有要拿自己做交易。
可现在这算什么?
怎么就忽然间又被亲上了?
她刚才就是熨了个衣服!
封凌脑子里根本没办法保持清醒理智的思考,很乱,等到他终于松开她一些的时候,怀里的女人表情已经愣了,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明明还是滴酒未沾的状态,却又看起来像是醉了一样的,脸颊泛红。
“不喜欢?”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暗哑,性.感极了。
封凌刚想说话,男人低低的笑,笑意清沉沙哑:“怎么不说话了?非要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在那里帮我熨衣服,害得我没忍住,这会儿强行控制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