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叶珩和杜宁穿越山林中的柏油路,满脸倦色的迈着沉重的步子,缓速走到特战旅大门口。
叶珩和杜宁走出乡村路后,本想去就近的场镇乘坐出租或班车什么的,但叶珩一想到身上满是臭烘烘的鸡粪,以及歹徒飚溅在身上的鲜血,估计被人看见立马就会引起民众恐慌,还以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杀伤人民后畏罪潜逃呢?妥妥的立马有人报警的节奏!
于是,两人只得放弃乘坐交通工具的念头,苦逼的开了整整八个小时十一路,徒步行进一百多公里路程,在像狗一样累趴下之前,终于返回特战旅驻地。
叶珩和杜宁摇摇欲坠的站在警戒线外,望向褶褶生辉的军徽、熟悉到骨子里的营区大门,不由得百感交集,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正在这时,流动岗哨发了叶珩和杜宁,但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两人的长相,于是立即端起95-1突击步枪,厉声喝道:“站住,口令!”
“我是战刀,不知道今晚的口令!”叶珩离开特战旅一个月时间,口令表都不知道变多少回了,哪能知道口令是什么?于是便直接报出自己的名号。
“战刀班长?”流动岗哨愕然一愣,而后收好突击步枪径直走向叶珩,但四名固定哨战士,却依然端着突击步枪,没有丝毫松懈。
当流动哨看清叶珩的面相之后,赶忙立正敬礼,满脸激动的问道:“战刀班长,真是您回来了?”
“嗯!”叶珩换了个礼,问道:“旅长在吗?”
岗哨满脸恭敬的回答:“他老人家这周战备值班,现在估计还没休息呢!”
“你们干得不错,继续保持,辛苦了!”叶珩拍了拍流动哨的肩膀,迈开步子朝走进了营区大门口。
流动哨是一名新转下士,叶珩众多崇拜者之一,当被收到偶像的鼓励后,顿时激动得不能自已。
待叶珩和杜宁进入营区,两名上等兵固定哨相互对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战刀班长到底经历什么,怎么搞得像逃荒的难民一样呀?”
流动哨战士听见讨论,立即甩来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呵斥道:“闭嘴,战刀班长的事情,是你们可以讨论的吗,没数了吧?”
两名上等兵缩了缩脖子,赶忙端枪立正,目不斜视的继续站岗。
叶珩穿越错落有致的营房,跑进机关大楼来到旅长办公室门前,轻轻敲响房门。
“进!”
叶珩推开房门,站在门口敬了个军礼,朗声说道:“报告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