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离开药田,突然,周围的一切场景猛然定格了。
药田的周围,零零落落地站着一些学生,学生们或是正在采药,或是在给药田除草,或是凑在一切闲聊。
那些人的动作僵在了半空,看起来像是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泥塑一样,怪异极了。
秋日的午后,天边飞过几只南飞的大雁,就像是一条“人”字一样,挂在半空。
金黄的银杏树叶像是一只只蝴蝶一样,优雅地飘在半空,以一种极为优美的姿态躺着。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整个世界只剩下慕凤歌一个人能动。
就在这时,遥远的天际,一层紫气像是水墨画一样,层层叠叠地熏染了开来。
金光从散发着五彩光芒的祥云中,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天地元气扑面而来,如同海浪中挟裹而来的湿润水汽一般。
茫茫虚空中,由远而近地走出了一个人。
那人身上好似包裹着一层朦朦胧胧的云雾,飘渺而又高贵,他漆黑的发丝随风轻轻飘荡,一张完美的脸穷尽造物主的鬼斧神工,笔墨不足以勾勒他万分之一的美,诗歌不足以讴歌他万分之一的绝色。
语言在他那张完美的脸面前,显得苍白而又无力。
秀雅的长眉下,一双精致的眼睛勾魂摄魄而又霸气无双,令人根本不敢与之对视,只能胆战心惊地跪下膜拜。
仿佛能匍匐在他的脚下,都是上天赐予的莫大的荣幸,都是前世积了无数的德。
男子一袭银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简单的高山、流水、飞云……
绣工精湛,恍若天成,哪怕只是简单的图案,依旧掩不住他高华的气度、尊贵的气质。
他踏着虚空走来,步步生莲,祥云环绕,恍若神祇。
周围的空气微微震荡,一整个世界感受到了他强大的气场,微微扭曲了起来。
仿佛他的气场再释放的更强烈一些,那扭曲的世界就要破碎成一片片晶块,烟消云散。
他漆黑如墨、深邃似渊的双眸,定定地望向慕凤歌,那性感而精致的薄唇缓缓地展开了一抹笑容,仿若春风亲吻樱花花瓣、流水抚摸夹岸浅兰、涟漪荡起慵懒的睡莲……
这一刻,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又算什么?不及他一笑倾城。
慕凤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噗通噗通乱跳的小心脏,深吸了一口气,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帝夜煌这长相,简直太祸国殃民了!
简直就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