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以后不给你做菜就是了!其实做菜只是表达心意的一种方式,重点不在于好不好吃,既然你不喜欢吃,那我以后做给别的男人吃好了!”
“你还想做给别的男人吃?”祁御整张脸全部都黑完了。
“对啊!”慕凤歌很自然地点了点头,想起她送别司徒璟的那一次,与司徒璟在景山上做了一次烤肉,司徒璟还觉得挺好吃的。
祁御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生气了的祁御走进了凌霄殿,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大门震颤了好几下,差点报废掉。
慕凤歌走到大门前拍了拍,大声喊道:“祁御宝贝呀!男人不一定就是指你想要追求的异性啊,可以是兄弟!可以是叔伯!可以是朋友!甚至可以是儿子啊!”
门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祁御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慕凤歌叹息一声,坐在门前,耷拉着脑袋。
沉默片刻后,慕凤歌没有在沉默中灭亡,反而在沉默中爆发了!
她走到院子里,从乾坤袋中找出了一架古筝,戴好指甲套之后,调了一下音色,开始一边弹奏一边唱歌:“天空好像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傻站在你家门口抬起头,数乌云……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不可,它仅仅代表着,我想给你快乐,为你解冻冰河,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夏末初凉里那一点温热,有换季的颜色!”
慕凤歌唱的是许嵩的《有何不可》,这是一首很甜蜜的情歌。
唱着唱着,天空真的下起了雨,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打湿了慕凤歌的衣服。
好狼狈……
慕凤歌心里哀嚎着,祁御宝贝你不能这么油盐不进啊,我都豁出去淋着雨给你唱歌了,给点反应啊!
“吱呀——!”
片刻后,窗户打开了。
祁御看着雨中的慕凤歌,淋湿的雨的少女,长长的黑发像是水草一样蜿蜒在了雪白的皮肤上,长发间火红色的合欢花已经黏糊成了一坨,一条条流苏更粘在了头发上,不复以往的飘逸。
少女的睫毛可怜巴巴地在雨中颤抖着,淋了雨的红唇如同清晨带露的樱桃,巴掌大的小脸上,她细长的峨眉轻蹙,宛若墨兰。
少女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服帖在衣服上,勾勒出婀娜的身材,往日里明艳的少女此刻却透着一股楚楚的风韵,好似深秋绯红的残荷。
祁御的心中到底还是不忍,他不悦地大喊一声:“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