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没有说话。
秦卫江见状，还以为她气没消，耐心解释：“我看到你哭的时候，就特别后悔。只是事情都已经做了，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
说到这里，他声音低了起来，“这事情我也得到了惩罚。”
“你得了惩罚？”林小夕挑了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当时看戏看得很高兴啊。”
秦卫江把她扣进怀里，轻轻道：“怎么会高兴，你都不知道，我每天看着你，要用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住自己不去碰你，我觉得，我都快忍成了忍者神龟了。”
忍者神龟？
这个臭流氓。
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能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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