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去做笔录的。”孙莉一脸晦气，“王明明那边的律师，说王明明之所以磕药，是因为被我骂了一顿后，受了刺激才这样。”
林小夕一愣：“你骂她？好好的，你骂她干什么？”
孙莉没说话。
林小夕沉了脸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孙莉吱唔起来，“这个其实是个意外——”
说着，就把那天见林小夕接了李朝源的电话后不快，她跟陈水际猜测是王明明，然后把王明明狠狠地骂了一顿的事情给说了。
末了嘟了一下嘴：“我跟水际不过是给你出一下气。结果王明明倒好，竟然把她磕药这件事情怪到我头上来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竟然把我叫过去做笔录，我就奇怪了，我顶多就是骂一下人，又不是打她，也没有逼她磕药，怎么还赖到我身上了呢？她是脑子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