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异,这么小的年纪却有极好的耐心,可用认认真真地去做一件事,无论是早前的棋艺,还是后来的茶艺、书法,她都表现得很好。
虽然还说宣布结果,她隐隐觉得自己已经输了。
她写几十个字可以很好,可这字一多,后面写得越来越不如。
窦华浓大喊道:“这是在比试,怎么可以在稿纸上练字。”
评师团的老夫子道:“你们也可以用稿纸习练,原就备了好几张纸,若是邹姑娘对自己的书法不满意,可以重写一份,但只能重写一次。”
书才女一听,立马又执了笔,照着早前那一份抄录起来,说到第一份,她还真是一点也不满意,第二次抄录时,到了后半部分的书法着实比第一份要流畅漂亮得多。她满意地抬眸时,洛俪的《爱莲说》已写完,她拿着纸正用嘴吹着上面的墨汁,写字时她揭起了一层纱帷,那张精致的面容若隐若现地落到世人眼底。
婆子接过两份《爱莲说》交予评师团点评,几个人只议论了片刻,老夫子道:“书法比试,洛三娘胜!”
窦华浓提着裙子登登登地奔上擂台,“你们分明就是偏袒?书儿的书法哪里不好了,居然评她一个小姑娘获胜。”
“窦姑娘,过往数次书法比试,我们可曾偏袒了?你若真懂书法,可以将两份爱莲说展示出来,供世人评点。”
两个婆子各拿一张,每一张都署有各自的名讳,一样的内容,一样的行书,这一下高低立见。
书才女曾以为自己的书法在女子里当属大师级别,可与洛俪清新高洁又不是高贵的风格一比,她的字就显得浮燥,不如洛俪的书法沉稳有力。
她输了!
可她又不说出输了的话。
合一起有了对比,分开来也有了对比,毕竟这是一样的内容,要从中选出谁优谁劣几乎是一目了然的,但凡是识字的都能辩出优劣。
窦华浓心里明知是洛俪的更好,可嘴上依旧叫嚷着:“书儿的字也不差,这一局只能算平局。”
牛志高哈哈大笑,“若是伯仲之间,自可算是平局,可邹姑娘的书法太过浮燥,整个书法的风格犀厉有余圆润不足,以往几次,还算独具风韵,可是今儿这书法着实让人失望。而洛三娘的字,清雅之中不失高贵,雅俗共赏,一遍《爱莲说》让人犹似看到白莲静立,但凭这份风格,就是邹姑娘遥所不及的。再说这字本生,洛三娘的书法更为熟练流畅,起笔运笔也更为平顺圆润,再看邹姑娘的书法,这篇文中,好几处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