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某月某日洛家某某人羞辱了他、讥讽了他……正等着时机成熟,就报复回来呢。”
她此言一出,几人面容各异。
洛俪可不会胡言乱语,定是真的才会如此说。
洛征是怒。
染俊是愤。
夜公瑾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萧家当年是何风光,不说一门刚烈,却也还算正直为人,可这柳氏当真不敢抬举,正打着借洛家的名头,要挑两个身世清白,美貌有才的好人家姑娘做侍妾。还谋划着要借洛家的名声替萧修谋个官来做做。我道这些年萧修为何不肯上进,原来都是被她宠的呢。”
洛征不说话,他自是知道,洛俪其实是向着自家人的,那日洛俪在中秋佳节上拆柳姨娘母子的台,纯粹就是为了保护他,换言之,就是洛俪护短。
洛俪又道:“上次二哥与铁八表哥去奉天府接我,途经扬州,萧修非要去扬州花楼吃花酒。二哥劝不住,拦不住,就差大打出手,也没将他留下,还让他说出‘不稀罕做洛家子孙’的话来,既然不想做洛家子孙,干嘛又要借洛家名头在外行事……”
洛征听得急了,“妹妹还是说正事,你这么拐弯抹角的,听得我心急。”
洛俪点头,“夜大哥,当今太后是九月的生辰。”
夜公瑾道:“九月初十。”
“听闻夜大哥在皇城颇得皇上看重,不如与皇上求求情,请皇上借太后千秋,以替太后积福施恩为名,恩赦明和年间、同光年间获罪的萧家与李迁等人为首的忠良后人无罪,将他们的后人降为平民,允其通过科考可再度入仕的恩典如何?”
洛征呼声“三妹妹”。
洛俪笑得明媚,殷勤地替夜公瑾蓄了茶,“夜大哥以为,我这茶如何?”
“茶香醇冽,回味悠长。”
洛俪继续道:“夜大哥做一件事是做,做两件也是做,不如给郑国公梁家后人一个恩赦,到时候安排个机会,让梁大哥救皇上一命,救命之恩,皇上自当厚赏,就赏梁大哥和周姐姐恢复身份如何?”
夜公瑾一口咽下,连连咳嗽。
这臭丫头什么话都敢说?
换成别人许是大祸,可她却说得云淡风轻,就跟菜市上买白菜一般容易。
梁俊大气都不敢出。
洛俪难道不知道夜公瑾的身份,这般明目张胆地说话。
“我若办成,俪妹妹如何谢我?”
“咱们自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