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神童、天才般的人物,而她要毁洛三娘的名节,一旦被查到,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她冒如此大的风险,这银钱自然得高些。
“你要多少?”
婆子比划了三根指头。
池宓惊呼一声,“三百两?”
“不,是三千两。”婆子带着讥讽,“谁不知道洛三娘的生母梁夫人嫁妆倾城,娶了她,那可是娶了一个财神爷。洛三娘书画一绝,外头一幅书画几千两银子还不一定求得到呢。三千两可是最低数目。”
池宓心下纠结,这婆子嘴巧,在皇城有巧嘴媒婆一说,在皇城认识的达官贵人也不少,这也是她寻上对方的缘故,“只要事办成,我自少不得你的好处,帮我把人扶到榻上。”
洛俪依旧不动,装成中药模样。
池宓将她扶到榻上,“你可退下了,记得两刻钟后,将寺里的太太、姑娘、公子都吸引过来,能叫多少人就叫多少人,来的人越多越好……”
婆子道:“口说无凭,姑娘先付一千两银子罢。”
“我还能少了你的?”
“不给钱,我可不办事。”
婆子咄咄逼人。
池宓心下暗恨,心疼地摘下一只赤金镯子,“这算是订金,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婆子接过,用牙咬了一下,确定是真金,方转身退出屋子。
池宓抬手,正要剥洛俪的衣物,洛俪一个翻身抬手,猛击后颈,池宓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洛俪诡异一笑,将池宓剥了个精光,又掏出脂粉,将池宓照着自己的妆容打扮了一番,见旁边备有迷情香,自己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撒入香粉内,刚点燃香,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纵身一闪自窗外离去。
巧嘴婆子在寺里转了一圈,“世风日下,现在的公子姑娘真是不像话,居然在后山的小木屋子里幽会,唉……”
立有好事的公子眼睛一亮,“哪家的公子姑娘?”
这几个公子里头,正有一人是窦长庚,未来的妻兄家办法事,他肯定是要来的。
巧嘴婆子道:“老婆子哪知,瞧着是大户人家的嫡女。”
窦长庚道:“真的在后山小木屋?”
“老婆子亲眼得见。”
窦长庚唤了几个人,往后山小木屋寻去,里头传来靡靡之音,几人面面相窥。
巧嘴婆子见人就说,诱得几家太太、奶奶闻来,其间有马氏、朱氏,还有几家的太太,亦有几个姑娘在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