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时候,有时候洛俪突然就变黑了,过几日又变白了,这显然就是抹了东西。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他的眼睛。
洛徘觉得自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沐浴之后换了身衣裳跑到岁寒馆求见。
外院的管事婆子道:“三爷,三姑娘刚从乡下回来,说是累了,这会子已歇下,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洛俪并没有歇下,而是在密室里练功,整整八天没活动筋骨,她将剑法武功又走了几遍,在考试小间里天天调内息,内息倒是增进了,手脚却变笨拙,多练几遍,浑身气穴通畅,洛俪饮了一滴灵液,再抿两口芙蓉酿。
洛徘没见着洛俪,待见到洛康时,拉着他进了书房,神秘地道:“爹,出大事了!长姐扮成男子参加乡试。这一次,我和小纪被安排在离大门处的贡试小间,她出来时,我们俩都瞧见了。”
洛康淡淡地应了声“哦”。
洛徘惊道:“爹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自古以来,哪有女子参加科举?爹啊,她要是考不上还好,若是考上了,这可是欺君大罪。”
洛康道:“没这么严重,你姐就是想知道自己若与男子比会如何?”
洛徘问道:“姐用的是什么名字,上次童试,过试五十人,没一个叫洛俪的啊。”
“好了,阿徘,为父心里有数,你姐心里也有数。”
“爹,长姐许会犯下欺君大罪……”
“不会,给她户籍名帖的人是夜公瑾。”
夜公瑾不就是当今皇帝。
原来如此,难怪长姐敢去。
洛康道:“此事你知晓就行,莫要张扬。”
九月初三,皇城公布中举红榜。
“梁励”的大名排居第一,成为当之无愧的解元,而彼时有自称梁励的书僮向督学府告罪,说梁励考完乡试后,回家就病倒了,无法参加皇城举办的秋闱盛宴,还请谅解。
郁祭酒还盘算着,在盛宴上得到机会,就将爱女郁亦菡许配给梁励,可这小子病了,参加不了盛宴。
素缱递完请辞文书,回到岁寒馆时,洛徘正坐在外院花厅上,眉飞色舞地与洛俪说话。
“长姐,那个叫梁励的京南县百家洼学子得了解元。小纪此次考了个第七名,而我得了个倒数第六,我早前就没想能过试,多亏长姐这几月的教导,意外得中举人,呵呵……”
洛徘一是试探,她想知道,这个叫梁励的是不是就是他家长姐。
红榜上公布的中举名单,大部分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