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赢,亦必须要赢。
洛俪笑了一下,“我们赶了三天四夜的路,累死六匹快马,表哥要向兵部赔几万两银子……”
三天四夜路,二千余地之遥,他们来时,先是从应天府码头乘船抵达徐州,又在徐州转乘马车,路上走了十三天,而代为报名的大丫头白芷与两名护卫则是正月二十就启程了。
梁娥眉嗫嚅道:“是我对不住妹妹。”
洛俪提醒过她,可她还嫌洛俪的话不祥。
洛俪道:“不多说,为我备些香汤,再预备些清淡的吃食。”
梁俊冷着脸,坐在才艺商会的贵宾小院内,一句话不说。
梁娥眉低垂着脑袋,要解释也无从解释。
梁俊最终说了句:“给我一间房,我得睡一觉。”
“哥,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的琴技最好,结果……”
“全力以赴应赛,表妹为了你已豁出去了,她不是舞伎,你不要认为她就是样样厉害。这些年,是我们兄妹欠洛家,欠表妹,她为我们做了很多,而你和我又为她做过什么?报国寺庙会,你的出现没有帮上任何忙,反而是成全了你的琴技之名。如若……”
他不愿说出那个可能。
可他必须说出来。
“娥眉,若表妹失败,你莫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