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皇帝。
她继续练字。
对面的沐子轩有错愕、有失神,他没想洛俪掩饰真容。洛三娘除了惊艳天下的才华,还有一张人神倾慕的容貌。
“你不信朕?”
“不是信与否的问题,而是你日理万机,需要操心的事太多,何必累你在我的小事上劳心。”她放下笔时,从腰间香囊里掏了另一盒银质盒的香膏出来,“我要把黑膏抹脸上了。”
她启开银质盒子,以盒内里为镜,抠了黑膏往自己的脸上抹,又用手抹匀之后,她的脸色就恢复到之前。
高昌好奇地伸着脖子,见黑膏里放成了两部分,一边是黑的,一边是土黄色的,她抹完黑膏,又取了土黄膏往脸上抹,脖子、耳朵、手全都没放过。
抹完之后,洛俪在案上寻了一遍,银钿丢了,又掏了一个更小的香膏盒子出来,里头装着数枚银钿,她挑了一个,对着银盒内盖贴在自己的胭脂痣上。
高昌瞧清那膏盒上面的标识,转身低声对皇帝道:“皇上,是玉记产的香膏。”
洛俪收好自己的盒子,一古脑儿地放回香囊里,放好之后还捏了又捏,在她掏出又放回的过程中,香囊里确实放了干花瓣,可其实里头放的都是这些精致小巧的香膏盒子。
皇帝气恼不已,“玉记,可是窦家姻亲的奉天府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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