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后宅几十个美人儿欺了去,否则压不住她们,你可如何出头,对这不懂尊卑的,该教训就得教训。”
秋枝面露感激,听素纹的意思,分明是站在她这边。
想想也对,她与素纹才是爷的正经女人。
池宓算个什么东西,敢跳出来抢她的宠。
素纹轻声道:“西太太性子和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最是好相处,有什么难和,你找她说。”
“多谢南太太提点。”
素纹点了一下头,与洛俪出了秋桐苑。
池宓见素纹与一个贵女打扮的人从花厅出来,面露错愕,她只顾着与秋叶争金钗,却忘了院子里来了客人。
素纹从上到下地打量着池宓。
洛俪仅是淡扫一眼。
二人携着丫头翩然而去。
远离了秋桐苑,素纹问道:“姑娘以为,池氏的话有几分可信。”
“我只听到一件事,窦承嗣与纳兰氏的儿子窦唯做了匈奴的金刀驸马,虽不知虚伪,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两国交战,花费的除了银子,折损的更有我朝将士性命。一将功成万骨枯,能不打仗还是不要打仗的好。”
素纹沉吟道:“池氏说记得前世之事,梁姑娘会不会也记得?”
“我在前世没有出现过,所以我不知道。但是你是出现过的,你有前世的印象吗?”
素纹连连摇头。
洛俪道:“这不就结了,你没印象,卢大哥也没印象,要我说,池氏是故弄玄虚。”
听池宓的语调,不想是骗人。
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素纹不知敢作何感想。
素缱很是认真地道:“姑娘,小婢以为,弄不好这是她为了夺宠胡编瞎说的话儿。如果人人都记得前世,今生的人与前世都一样,这天下还不得一团糟。就如姑娘所说,她讲了一大堆,只一件事说到点子上。”
素绻深以为然,“窦承嗣与纳兰氏的儿子窦唯是金刀驸马。”
洛俪道:“若此事是真的,倒不枉卢大哥如此用心地逼问一场。”
素纹早前以为卢淮安真被池宓迷住,原来却是逼审池宓,只是这床上审女人的法子着实太特别了。怎的池宓就那么没脸没皮地要,即便她已经做娘了,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洛俪轻声问道:“你产子后我送来的药酒,你可得记着喝,调理好身子才是后福。”
素纹想到池宓说她能生四个儿子,光一听这数量,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