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喝了一坛,不知怎的变成这样……”
榻上的杨淑妃,正痛苦呼唤着“彻哥哥”,一遍又一遍,抓扯着自己的衣衫,皇帝已然明了,杨淑妃中了“情毒”。
皇帝道:“快请太医!”
暮云道:“禀皇上,章医正来过了。章医正说娘娘所中之毒太过霸道,必须得男子方能得解,除了皇上,没人可以帮娘娘。还请皇上帮帮娘娘,她太痛苦了,皇上,娘娘已经挠伤了脖颈、胸口,皇上……”
他该怎么办?他答应了洛俪,说到这边瞧一眼,如果无碍就回去。
杨淑妃嘴里痛苦地浅吟,双颊潮红欲滴。
又有两个宫娥死死压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挠破自己。
朝云沉沉跪在地上,“皇上,你快想法子了,太医说,娘娘所中情毒乃是前朝失传的‘不解不休’,不能解毒就会一直下去,若过了四更不解,情毒入体,伤及宫床,娘娘一生都再难生育自己的儿女……”
皇帝想到今晚,洛俪的凤冠被人换了,再有杨淑妃中毒,是谁布下了这场大网?
莫非是姚丽嫔?
想到此处,他气得牙痒!
不救,就会毁掉杨淑妃。
他不能见死不救。
眼下,也只能对不住洛俪。
他也知道,明日宫人们的话会传得如何难听。
皇帝犹豫良久,终是张开双臂。
高昌当即走近,替他宽衣。
夜,漫漫。
怡春宫的屋顶被人悄无声息地移开了两片琉璃瓦。
洛俪静默地透过洞往下面瞧看,皇帝与杨淑妃相拥而眠,彼此气息急促,刚才依然是大战一场。她勾唇苦笑:“赵彻,这才是你真正的面目罢?”
瞧过了,寒透了心,就不会再抱任何的希望。
没有喜欢,没有情感,就不会有伤害。
心不动则心不痛。
她也算是走过两段情感的人,又怎会承不住这沉重的打击。
杨淑妃只着肚兜,玉臂如藕,“彻哥哥,你对臣妾真好。”
皇帝直直地看着帐顶。
他不想的,可他不要杨淑妃,她就会因情毒饱受折磨。
洛俪刻意敛住了气息,皇帝与龙影司的众侍卫不曾察觉,有一人察觉到,他,就是季如风,只是季惊雷点过他,叫他不要与洛俪作对。
他佯装不曾发现,继续在周围巡视着。
杨淑妃用手在皇帝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