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眼装出焦心如焚地样子急声问,“孩子,这手是怎么搞的?你说呀!”
“是啊柔儿妹妹,你别怕你就说吧!谁欺负的你我们绝不会轻饶了他!”沈白露也在旁装正义使者。
“我、我在洗手间遇到了白小姐......”
金恩柔在沈惊觉怀里虚弱地喘息着,注视向唐俏儿的目光里暗藏怨毒,“我知道白小姐不喜欢我......于是我就主动跟她打招呼,希望能跟她冰释前嫌......
可白小姐根本不领情,我们俩就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怎么就吵起来了。”
唐俏儿双臂抱胸,歪着头哂笑。
沈惊觉掀眸,见这女人竟然在笑,胸臆间躁意丛生。
“后来我准备离开时,白小姐拽住我不让我走......
我一时心急抽出手带飞了她的镯子,镯子摔在地上碎了。
白小姐因为镯子碎了生了好大的气,我怎么道歉都没用,于是她、她就......”
金恩柔不说了,留给众人无限遐想。
好一根搬弄是非的舌头!唐俏儿笑得眉眼撒欢,都快要给金恩柔脚底下扔钢镚了。
“所以,这伤是白小姐给你划的?怎么会......”
秦姝捂住了嘴,一副“我不信我不信”的惊愕嘴脸。
事实,却是她把这层窗户纸点破的。
“什么?!竟然是你伤了我女儿?!”
秦婧勃然大怒,直指唐俏儿的脸,“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不可吗?!
我们柔儿的这双手可是艺术家的手!全国大。大小小钢琴奖项拿了上百个!钢琴是她的命!
如果她以后因为你再也不能弹钢琴了,我们不管你攀上什么唐家醋家的,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秦婧的话,彻底攮了唐俏儿的喉咙管,破了她的大防。
她想起那根因沈惊觉而残疾,再无法在黑白琴键上演奏华丽乐章的小指,狠狠地抽了口寒气。
她们白眉赤眼的,找她要说法。
那她呢,她该找谁?
“等等等等!不是!”
霍如熙眼见唐俏儿被围攻不还口他心里这个急,忙蹿上前一步想帮她解围,“金小姐心里再委屈,再可怜那也是片面之词,我们也该听听白小姐怎么说。
洗手间没监控,但估计有别人在场,不妨找来对峙一下,不就知道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