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记得,以前你从不起夜,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唐俏儿心口一震,握着伞柄的手攥得更紧。
他们刚结婚那会儿,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还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哪怕同床共枕,沈惊觉也永远只给她一个宽厚的背影,两人之间仿佛隔着条东非大峡谷。
她知道沈惊觉眠浅,但却不知道原来他也是有留意过她的。
“你不说有事吗?快说,很冷!”唐俏儿不禁哆嗦了一下。
“车里说。”
沈惊觉大手夺过她手中的伞,另一只手迅速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将她推进车里。
两人上了车,空气里满是潮湿气息。
借着幽昧的光线,唐俏儿这才留意到,男人苍白的薄唇轻颤,放在膝上的手已经冻得有点泛紫了。
她抿了抿绯唇,沈惊觉竟不知从哪儿取出一条毯子,将她娇躯紧紧裹住。
“那个幕后始作俑者我查到了,是个叫高璇的女人,她父亲是高鸣,你该明白这其中缘故,她就是在伺机报复。”
唐俏儿惊愕抬眸,“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是。也不全是。”
沈惊觉克制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意,“想看看你,有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绪低落,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