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失去了俏儿,我才明白。她离开了我,不在我身边,我才真的是一无所有......
不,应该是,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站得再高又怎样。
还不是痛失所爱,何等失味。
“沈总,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您以前时常跟我说,您明知高处不胜寒却努力站在高处,是因为您知道没有权势就不能保护身边的人。您想功成名就,也是为了对逝去的夫人有个交代啊!”韩羡满目焦急地道。
沈惊觉眸光微微一缩。
想到母亲的惨死,心痛的感觉排山倒海般压来,令他觉得窒息。
“再说了,您得两手抓两手都得硬啊。您这一味地只顾着讨少夫人欢心,不顾事业,那您以后万一混得还不如少夫人了那可怎么办?”
韩羡撇了撇嘴,“您想倒插门啊?当赘婿那多抬不起头来啊......”
沈惊觉眯起了瞳眸,胸口涌上躁郁。
话糙理不糙,难听归难听,但没毛病。
“备车,现在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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