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露暗自吐了下舌头:切,我看最张牙舞爪的人是你吧!
沉默了半响,她叹了口气,继续煽风点火,“我看啊,你就算能成功嫁给我二哥,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我二哥明显就是对那贱人一往情深,以后呀,给你戴绿帽子的日子可在后面呢。”
绿帽子?!
霍昭昭掐断了烟,脑中出现乱七八糟的画面,幕幕都让自己难堪至极!
“斩草要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
“呵......你说得倒轻巧。你们霍家那些手段弄别人好使,人家唐俏儿的家世比你们家强出不知多少,你弄得了她?你要能弄还留她到现在干嘛,过年啊?”
沈白露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中,“我打听了一下,听说唐俏儿的马术是相当牛逼啊。好像十岁的时候就是他们本地青少年马术比赛冠军了,还接受过国外采访呢,只是咱们这边不知道罢了。
唉,这一次,注定又要让那个贱人出尽风头了。咱们两个患难姐妹,看来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霍昭昭脸色阴沉,心中又酝酿出了恶毒的阴谋,“谁说没有?今天也是个好机会。
她不是愿意出风头吗,我让她不能四肢健全地回来!”
“你有什么对策?”沈白露忙问。
“此次赛马比试,不仅关乎四家颜面,也关乎重要的商业合作。所以,我不但要让唐俏儿苦不堪言,我还要让KS失去这个大项目,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威尔逊父子选中他们!”
霍昭昭家里也有马厩,从小耳濡目染对马也有一点了解,目光透出几分狠戾,“如果想要让唐俏儿摔个跟头,首先,得让她的马摔个大跟头!”
沈白露呼吸一窒,立马就明白过来。
她虽然很讨厌霍昭昭,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死丫头心是真脏,手是真黑,胆儿是真大啊!
*
半小时后,比赛进入最后的准备阶段。
唐俏儿将皮毛黝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啸云牵出了马厩,素手温柔地抚摸它的鬃毛。
可这位年轻的小伙儿,看上去情绪不太对劲,闷闷地喘了两声,耷拉着脑袋,似乎没有太强的斗志。
“啸云怎么了?生病了吗?”唐俏儿担心地问。
和那名受伤的赛马手一起照顾啸云的驯马师叹了口气,“大小姐,啸云是咱们家马厩里最多愁善感的小伙子,它和孟选手的关系特别的好。
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