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来看看霍董吗?他整个人像要崩坏了一样,真的有点儿吓人啊!”
沈惊觉的心也随之揪紧,转身向房门外走:
“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
......
沈惊觉赶到时,昏昧的酒廊里只有霍如熙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一杯接着一杯喝烈酒。
他让丁秘书去外面等候,然后走到好兄弟身边坐下,温热宽厚的手掌轻轻放在他肩上:
“如熙,别喝了,这么烈的酒,很伤肝。马上就要当新郎官了,你得把自己保养好啊。”
霍如熙缓缓扬起脸,憔悴的俊容被泪水泡得煞白,一双漂亮飞扬的凤眸猩红惊艳,却那么令人心痛。
“怎么哭了?”
沈惊觉神情愕然,目光灼灼地瞧着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别这样,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初露......初露......”
沈惊觉瞪大眼睛,急火攻心,“初露怎么了?!”
“初露......不能当母亲了......医生说,她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霍如熙人高马大个男人,在自己最亲的兄弟面前,哭得涕泪横流,泣不成声。
沈惊觉看着他几乎要崩溃掉的样子,心脏如斧凿般地痛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俏儿早就看过初露的病历和体检报告,给他打过预防针了,说初露确实以后怀孕有很大的风险,就算怀了,她不敢保证胎儿能否健康长大。
但,此刻听霍如熙说出来,他还是觉得好难过:
“如熙,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和初露有孩子,但幸福的方式有很多种。”
“不......不是......以前只是我口嗨罢了,初露能不能生,我根本他妈不在乎!她什么样我都爱她!”
霍如熙额头抵在沈惊觉胸膛上,抽泣得声音断断续续,“可是,这一切不是我造成的吗?!是我害她变成这样的!
她原本可以......可以健健康康的......是我,是我把她给毁了!”
灭顶的酸楚来袭,在沈惊觉胸口疯狂肆虐。
没有人比他更懂那是种什么感觉,如熙和初露,就像在走他和俏儿的老路。
当初,得知俏儿无法再孕时,他也是如出一辙的想法,觉得是自己把最爱的女人给毁了。那种自责、负罪、愧疚,直到如今还令他无法释怀。
他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