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潮汹涌并未发生。
帮了俏俏的忙,不知为何,白烬飞心尖上却像吊着千斤巨石,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
一丝莫名的忧忡笼罩着他,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降临。
突然,怀中的手机震了震,他的心脏亦随之震动。
白烬飞垂眸,打开短信,忽然漆黑的眼瞳猛烈地一缩——
舒颜发来的消息,只言片语,深扎在他眼底,也扎在了他心窝里,痛得他视线恍惚,险些拿不稳掌中的手机:
【白烬飞,再见,我离开盛京了。
不要试图找我,就算你有了我的消息,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会见你。】
白烬飞心如刀绞,颤抖着一字一字回复,按了几次才将消息发出去:
【舒颜,告诉我,你在哪儿?!】
半天,都没回应。
他不甘,眼圈泛红湿热,再次发过去,发疯了一样,一条又一条:
【舒颜!说话!我知道你在!】
【你当我白烬飞是什么人?你想不见就不见?你左右得了我?!】
【舒颜,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舒颜,我爱你......你爱我吗?说话!说话!说话!!】
最后一条发出去,很快,他得到了回应。
冰冷的文字,如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在他的肺腑间歇斯底里地剜,发狠地搅:
【我想,那不是爱。
你只是恰好出现在我黑暗世界里的一束光,让我看到了光明的样子。你只是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感觉而已。
爱,不会消失。但感觉会。
白烬飞,我已经对你没有感觉了。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要再接近我。我想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安安静静地活着。】
......
往日灯火通明,纸醉金迷的千秋岁,今夜却停业,寂寥如坟墓。
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悲凉之感,萦绕在谢氏每个人的心头。
“谢董,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都可以撤离盛京。”
谭秘书站在阳台外,望着逗弄着鹦鹉的谢晋寰,心情无比沉重,“咱们在森国创立的空壳公司,已经吸纳了谢氏的股份,有了足够的控股权。即便您人不在盛京,也可操控谢氏,哪怕舍弃一切,重新在盛京成立一家资本公司,做幕后老板,东山再起,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只是,可惜了您苦苦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