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往火坑里推!”
柳子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那就是个修辞,你瞎激动什么呢?而且这两天,也没人说‘云雨巫山枉断肠’有什么嘛!文人的事情,文人自己清楚。这一看就是假的,意淫嘛,读书人都明白。”
“不准说那个龌龊的词!”韩昭雪激动的道。
柳子衿无语了:“反正诗词就得这么写,这样写才能烘托气氛,渲染意境,升华情感。算了,这事儿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你就记住,这诗词不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就行了。读书人的事儿,哪有你想得那么龌龊?”
“你才不是读书人,而且读书人龌龊的也多了去了。”韩昭雪道,“反正你以后不能再这么写了,也不准偷偷的意……那个我!不然我就把你腿打断!”
她其实现在就想把柳子衿腿打断,可是又有些担忧,万一对方说的是真的呢?
她不了解诗词歌赋,对这些也没兴趣,所以并不知道柳子衿说的修辞烘托渲染之类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万一是真的,岂不是冤枉了人了?
而且正如柳子衿所说,昨天和今天的京城志上,都没人把那句云雨巫山枉断肠拿出来做解读,似乎那并非是什么不正经的词句。
因此一时之间,倒也不好直接就打断柳子衿的腿。
不然事情传出去,肯定要被骂无知。
不过她也有些厌烦,这些儒生闲着没事,搞什么诗词啊,好好修武不行么,写些有的没的,真无聊。
而柳子衿听到她的话,则是已经忍不住对她进行日常性打击:“呵,谁意淫你啊?你知道我为了写这首诗,吐了多少次么?什么月明如素愁不眠,什么思随春风寄燕然……你哪点值得别人这么思念了?没你我睡得可香了呢。”
韩昭雪日常性暴怒:“我有让你思念我么!我有让你愁不眠么!还不是你自己瞎写的,现在反倒奚落起我来了?要不是你没事写那封捏肩书,至于现在还要天天写这些言不由衷的东西么?写就算了,还每篇里面都写得好像跟我做了什么似的。臭流氓,无耻下流,脑子里整天想不正经的事情,你就是个淫贼!我呸!”
“喏,粥喝完了,拿去洗了吧。”柳子衿在她骂人的时候喝完最后几口粥,然后表情平静的把粥碗递给她。
韩昭雪气得浑身发抖:“你就是个大坏蛋!”
伸手接过柳子衿的碗,将桌子简单收拾一下后,气呼呼的去前院厨房洗碗刷锅了。
柳子衿拿起桌上的京城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