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殷泽，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殷泽头有些乱，小揪揪都往后塌着了，“你没想到的还多着。”
“你真以为她不会现你的秘密？”
仇太子看着他的手，“用我们那儿的话讲，你就是个失败的怪物。”
殷泽指尖轻颤，“或许我应该直接把你弄死。”
“你跟我单独出来，我死了，她不会起疑心？”
他揉了揉有些酸的手腕，道：“你在她面前装的那么好，应该不希望她知道你是个靠杀戮才能活着的怪物吧？”
“我就算不杀戮也能活着。”他已经跟以前不同，有了药剂，他能够压制心底渴望杀戮的恶魔。
仇太子的笑容意味深长，“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