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那大喇嘛一直陪在余长远身边,不住地称赞余长远宅心仁厚,必有福报,余长远迫不得已,又捐了一百两银子的香火钱。大喇嘛自然感激不尽,一直陪在余长远房中叙话,生怕怠慢了这位豪客。
只听那几个喇嘛跑到余长远屋外,一边敲门一边喊:“主持大师,祸事了祸事了!”
只听“吱呀”一声响,想是余长远屋子的门开了。紧接着只听大喇嘛气急败坏的声音说道:“你们在这里鼓噪什么?打扰了贵客休息,便是佛祖也要怪罪你们!”
只听一名喇嘛颤声说道:“外面来了三个人,两女一男。其中有一个就是前几天到过咱们这里的那个女人。那个男的受了很重的伤……”
“什么,他们来做什么?”大喇嘛声音也变了。
“那个年轻女子说是要找一个地方给男的休息。师兄刚要婉拒,就被她一脚踹出好远。现在师兄师弟们都躲起来了,那女子占了大殿,说如果主持大师再不出去答话,她就一把火烧了咱们庙,教咱们……”
说到这里,那喇嘛住了口,显然剩下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想来不是“一窝儿全都烧死”,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只听余长远道:“好啊,哪有人敢如此蛮横无理?大喇嘛不要怕,我这些兄弟倒有些武艺,大家一起到前殿看看,若是有狂徒捣乱,咱们却也不怕。”
那大喇嘛连声称谢,只听得脚步声响,一群人便向大殿走了过去。
厉秋风低声道:“咱们也过去看看。”
两人走了出去,却见余长远与大喇嘛并肩而行,身后跟了四五个喇嘛,许鹰扬却没露面。
此时旁边的僧房门也开了,庄恒云和何毅也走了出来。四人对视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便随着众喇嘛向大殿走了过去。
一踏进大殿,迎面便闻到一股极浓烈的血腥味儿。只见大殿正中躺着一个人,身边两人正自急得团团转。大喇嘛和余长远站在一边,小声商量着什么。
厉秋风一见那三人,不由心下一震。这三人正是慕容丹砚、马东青和萧展鹏。只见萧展鹏躺倒在地,胸口衣衫破烂不堪,兀自有鲜血不断涌出。慕容丹砚和马东青手忙脚乱的用手捂着他的伤口,却仍然无法将血止住。三人身后一道长长的血迹,一直断断续续的延伸到大殿之外。
厉秋风抢上几步到了萧展鹏身前,伸手连点他胸口五处大穴,只听萧展鹏一声呻吟,双眼紧闭,脸上肌肉不住抽动,显是痛苦之极。慕容丹砚没有看清来人是谁,见厉秋风在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