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人,下手定然毒辣之极,反倒会给王姑娘带来灾祸。姑娘要传授王姑娘剑术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不过不一定要将慕容家的武功传授给她。那日我见姑娘使出衡山剑法,练得甚是纯熟,不妨将这套剑法传授给王姑娘。衡山剑法也是江湖上一门了不起的武功,王姑娘若是将衡山剑法练得纯熟,要对付那些暗地里打王家庄主意的恶贼,想来并非难事。”
慕容丹砚心下雪亮,知道厉秋风想得甚是周全。如此一来,既能传授给王小鱼一门防身的本领,又不会将慕容家的剑术泄漏出去。是以她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厉大哥这个主意甚好,我就将衡山剑法教给王姑娘罢。只不过这套衡山剑法我练得也是马马虎虎,教给王姑娘,只怕要多费一些力气。至于她能否有所成就,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慕容丹砚话音方落,却听得脚步声响,王小鱼已从角门走进了院子,两人便即住口不说。王小鱼到了两人面前,口中说道:“王伯伯和我爹爹昨天晚上带人在码头左近搜寻了一夜,也没找到什么线索。今日换了马家庄和李屯两伙人在城东海岸搜寻,我爹爹疲惫之下,便在城内找了一处客栈歇息,王伯伯带了庄丁回来吃饭睡觉,傍晚时分还要赶回城内。”
厉秋风方才暗示慕容丹砚不要将慕容家的剑法传授给王小鱼,此刻又听说王庄主带人为了寻找大船奔忙了整整一夜,心下颇有歉意,是以拱手说道:“王庄主和王姑娘如此帮忙,在下心中有愧。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得着在下之处,王庄主和王姑娘尽管吩咐便是。”
王小鱼摇了摇头,口中说道:“厉公子太客气了。别的不说,昨晚若不是公子出手,只怕我早已身首异处了。咱们都是好朋友,再说这些虚礼客套的话,可就有些太客气了。”
慕容丹砚见到王小鱼却也有些尴尬,想着将话头岔开,思忖了片刻之后,她口中说道:“小鱼妹妹,昨晚那几人的尸体埋在庄外,不会被人发现罢?”
王小鱼道:“咱们庄子北侧有一处大沟,自东向西直抵海边。听说以前是一条大河的故道,只不过几百年前河水断流,只剩下一条两三丈深的大沟,名为汊口沟。汊口沟虽然平时没有水流,不过一旦下起雨来,眨眼之间沟中便有急流汹涌澎湃,直向大海奔去。我听庄中的百姓说过,数十年前,正逢多雨之时,沟中水流没膝,有许多鱼儿游来游去。东辽县不少百姓听说此事,都到沟中捉鱼。哪知上游突然大水涌至,百姓逃脱不及,有三四百人被大水冲走,尸骨无存。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到汊水沟附近行走,听说那里经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