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平台边缘的两块船板,立时有了主意。他随手抓起一块船板,用力掷了出去。船板尚未落水,独孤雪已将另外一块船板抓了起来,身子一纵,已然跃出了平台,堪堪落到了浮在水面的船板上。他的双脚刚刚踩到船板上,便即双手用力,将另一块船板用力掷了出去。
这一掷力道好大,那块船板飞出了三四丈远,这才落在水面上,又向前滑出丈许,恰好到了身在半空的柳生宗岩脚下。
厉秋风等人站在大船之上,眼看着独孤雪冲了出来,将船板掷到了柳生宗岩脚下,不由惊得目瞪口呆,暗想独孤雪真是了得,竟然于危急关头想出了这样一个救人的法子。此人以武功而论,或许不是顶尖儿脚色,不过智计超群,确是一个极难以对付的敌人。
柳生宗岩左手托着铁箱,直向水潭中坠去,恰好落在船板的中央。他轻功真是了得,虽然手上托举着铁箱,船板也只是向水潭中沉下了半尺,随即又浮了上来。
厉秋风见柳生宗岩轻功如此高强,忍不住对慕容丹砚和戚九说道:“这个老贼纵横天下十余年,历经大风大浪而不败,想来绝非侥幸。他不只武功高强,而且智计超群,又极会用人,确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柳生宗岩左手托着铁箱,右手握着长剑,双足牢牢踩在船板之上。他转头看着大船上的厉秋风,冷笑着说道:“小贼,箱子已落到老夫的手中,你们就等着沉到水底喂鱼罢。”
厉秋风尚未说话,慕容丹砚抢着喝道:“老贼,你拿到了铁箱又有什么用?别忘了箱子里有机关暗器,你若是想强行将箱子打开,只能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柳生宗岩哼了一声,口中说道:“老夫在辽东和中原苦心经营了十余年,手下奇能异士成百上千,一个小小的铁箱,又能奈我何?!”
他说到这里,瞥了厉秋风一眼,接着说道:“你们这些无耻汉狗,在老夫眼中连蝼蚁都不如。今日你们若是能逃出这座石洞,就算老夫没种。”
柳生宗岩说完之后,也不晓得他脚下如何用力,船板竟然动了起来,缓缓向平台飘去。慕容丹砚见此情形,转头对厉秋风道:“厉大哥,你快想个法子,别让他逃了回去。”
厉秋风苦笑了一声,口中说道:“这个老贼武功如此高强,咱们几人联手,却也胜不了他。而且我瞧着扶桑人个个精通水性,只怕柳生老贼水性也是不弱。此时他身在水上,离着咱们有四五丈远,就算发射暗器,也伤不了他。咱们还是先逃到水潭中央,再作计较。”
他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