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一位隐士。此人天生聪明过人,看不惯世间的蝇营狗苟,不屑与庸俗世人同流合污,一向独来独往,愤世嫉俗。待到三十多岁之后,他终于大彻大悟,弃了妻子儿女,独自一人遁入深山。他在深山之中人迹罕至之地隐居,白天独坐山崖,与苍鹰猴子为伍,晚上则独居草庐之中,读书吟诗,逍遥自在。后来他看到猿猴在参天古树之上纵横来去,毒蛇猛兽出没于荒草石洞捕杀猎物,竟然无师自通,练就了一身诡异的武功。”
李宗扬说到这里,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不过这个传说是从甲贺世家流传出来的,有人对此极为不屑,以为是甲贺世家给自己的祖先脸上贴金,压根就是胡说八道。在下曾听一位扶桑国大名的家臣说过,甲贺世家的先祖来自中土,原本是中原一位了不起的武林高手。只是此人心术不正,在中土做了许多坏事。虽然有江湖正道的武林高手出手阻止,但是这人的武功十分了得,这些武林高手不只没有将他制服,反倒有许多英雄好汉死在他的手中。这人打败了许多豪杰之后,自以为武功天下第一,是以更加狂妄,纠集了许多江湖黑道人物,自己做了这些奸贼的首领,大肆招兵买马,扬言要取代执武林之牛耳的少林寺和武当派,自己做武林第一人。
“这人作恶多端,终于激起了公愤。武林各大门派联起手来,推举少林派和武当派的前辈名宿为首领,带领群雄去找这人的晦气。这人虽然武功高强,怎奈手下都是一些乌合之众,无法与各大门派相抗。几场大架打下来,那些邪派人物不是被正道英雄杀死,便是侥幸逃走,再也不敢露面,只剩下那人和手下少数死党与群豪相抗。最后双方在武夷山大战了两天两夜,那人虽然杀死杀伤多位武林高手,自己也被打得狼狈不堪,最后只能拼命逃走。
“这人知道中原已经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只得偷偷躲在一只前往扶桑做生意的大商人的座船中,历经艰险到了扶桑国。原本以他的武功,打遍扶桑无敌手并非难事,只是他虽然侥幸逃生,但是身上受了掌伤、拳伤、刀伤、剑枪、枪伤无数,更要命的是前胸中了少林高僧一记大力金刚掌,后心被一位武当派道长拍了一记化骨绵掌,左肋下中了一招崆峒派的七伤拳,右胯吃了一记华山派的排云掌。从古至今,能够同时被这四大门派的高手击伤之人,恐怕只有他自己。虽然他没有丧命,不过受了极重的内伤,已然无法与敌人动手厮杀。此人没有法子,只能在扶桑国隐性埋名,了此残生。
“此人虽然沮丧,不过他毕竟是一代武林怪杰,岂能甘心
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