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假惺惺地说自己一心礼佛,视银子为粪土,素来没有什么积蓄,偶有香客施舍银两,也都用来采办香烛供品,是以寺中并无余财。”
叶逢春听伙计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口中说道:“这些秃驴个个都是大财主,香火钱在他们眼中压根不足一晒。他们每一家的庙产都不下几百亩良田,每年收的租子最少也有数千两。再加上他们放贷谋利,包揽诉讼,得到的好处更多,积攒的身家岂能是十几两银子?!”
伙计一边听叶逢春说话,一边连连点头称是。待到叶逢春说完之后,伙计陪着笑脸说道:“大掌柜说得极是。小人见几个秃驴如此捣鬼,自然也不能对他们客气,是以跟随他们进入寺院之时,暗中留意几个秃驴的眼神和行止。几个秃驴虽然奸滑,不过爱财心切,还是被小人看出了破绽,找出了他们藏匿银钱的所在。只要大掌柜一声令下,小人立时带着兄弟们去将银子全都搬回来!”
叶逢春听伙计说完之后,嘿嘿一笑,口中说道:“文兄弟当年在马蹄岳称王,据说看到马蹄印和车辙深浅,便能断定路人身上带了多少银子。这几个秃驴虽然狡诈,又怎么能在文兄弟面前弄鬼?只是眼下大敌当前,咱们还不能与这几个秃驴翻脸,是以你带着兄弟们前去搬运粮食之时,不可打开秃驴们藏匿银钱的密室。等到咱们打败了敌人,没有后顾之忧,再将银子取出来带走。”
那名伙计恭恭敬敬地答应了一声,便即带了几名伙计和三四十名和尚离开香积寺后院,去左近几座寺院搬运粮食。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听叶逢春说话,知道这个姓文的伙计以前是绿林响马,暗想怪不得这人跟随几位住持、方丈到他们的寺院中走了一遭,便能发现寺院藏匿银钱的所在。此人是剪径的响马,以打劫商人和百姓过活,有这份本领,倒也不足为奇。只是这等人物,为何会对叶逢春死心塌地,着实让人不解。
如此过了三日,古碑山上风平浪静,压根无人到古碑山上捣乱。到了第四日上午时分,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叶逢春正在后院正房中说话,一名伙计匆匆赶来拜见叶逢春,说是先前奉叶逢春之命下山打探消息的伙计赶了回来,有要紧事情向叶逢春禀报。叶逢春将那名伙计召进正房,询问两家大名战况如何。那名伙计告知叶逢春,说是两家大名斗了十余日,折损了许多兵马,彼此都有罢兵之意。是以经人说和,双方首领不再对峙,各自罢兵退走,前往寒山渔村的道路已经没有阻碍。厉秋风、慕容丹砚和叶逢春闻言大喜,恨不能立时离开香积寺,尽快赶到寒山渔村。叶逢春急着召集松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