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露出何种模样,都无法改变他的对她的态度。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褚默梵收了自己的东西说:“岩小姐,我想我的话不用再说第二遍。”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走的!”微微握着双拳,一夜没睡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不再像过去那样什么都顺着他,更不再隐忍他对自己的排斥和冷淡,岩箐用歇斯底里的表情瞪着他,却始终不愿意放手。
“呵,希望你不会后悔。”脚步微顿,他冷冷说。
还是因为他太过冷冽慑人的话语颤抖了下心房,可是岩箐的执念却不容她退缩。哪怕知道了他和自己父亲之间的牵制,她也不会为此退缩。更何况,她相信褚默梵不敢对她做什么,所以她只要留下来就能有希望!
相比她的歇斯底里,褚默梵还是那般冷淡,甚至已经连赶她走都懒了。
拿着自己的东西,他出了帐篷。
刚才的气势随着褚默梵的离开卸下,岩箐瘫软的坐在地上,在路上奔波了一夜,她又饿又累,甚至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和伤。但是她倔强的眼里是永不妥协的决心,心里更清楚,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唯一的!
闭上眼睛,她深深的吸了口气,
爱分很多种,有错,一错再错。是对,义无反顾。岩箐也不知道自己的爱是哪种,但是都不重要了。因为爱也是一种执念,是对是错,执念中的人是分不清的。
所以爱注定自私,哪怕注定伤人伤己。
几天的抢救,被困的矿工人数已经全部救出了地面。虽然有几个还是死了,但总的来说大多数的幸存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人都救出来了,矿地一下子冷清了不少,但是负责开采的技术员和负责的黑人经理,都围在了本用来救援的救援通道口,还有一台轰鸣声不断的机器正在往外面运送着泥土。褚默梵走向他们,看到他过来负责经理和技术员纷纷额首打招呼:“总裁。”“总裁。”
点头示意后,褚默梵在轰轰作响的机器旁停下脚步,并接过经理手中的安全帽。边戴上帽子,边问:“什么时候能下人?”
一个技术员道:“已经在清理和加固,只要下面不再坍塌就能下去,但是坍塌过的土质异常松软,就怕我们会边挖边塌,那就难了。”
“如果不塌下来,多久可以挖通?”褚默梵再问。技术员算了一下,道:“今天夜里可以。”思索了一番,褚默梵说:“如果进去,有多少安全保障?”
几个技术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