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邀请,林警长也会去,而且会带一批心腹过去。他心下十分焦躁,恨不得马上就把陈翀灌醉,问一问南京那个案子的进展。
就这样,林警长带了一批心腹,同陈翀一道去了百乐门。警局里,就留了几个新警员值班,看守几个临时关押的犯人。
林警长他们离开没多久,值班的警员们便叫了几个小菜,围一起喝起酒来。他们喊了小李,小李一开始没搭理,独自一人守在小黑屋门口。可是,时间久了,他就经不住诱惑,主动走出来,同四五个警员凑一块。几个人吃饱喝酒了自是开始打牌。
三更半夜的时候,大家赌得正高兴,并没有注意到两个警员朝小黑屋走去。
这两个警员,一个是值班的真警员,另一个则是乔装打扮,刚刚才溜进来的蒋清河。
为了见柳姨娘一面,他差点就给青寨的大当家庆有为下跪了。庆大当家的亲自给沈司安打了电话,沈司安又找了陈翀才谋了这么个机会的。
“先生,长话短说,今晚上值班的有一半以上的林警长的人,保不准他们待会会过来巡查。”警员低声提醒,“我在门口替你守着,我一出声,你一定立马出来。”
“好。”
蒋清河一直低着头,警帽拉得很低,遮挡了大半张脸。
小黑屋中,一片昏暗。柳姨娘被吊在刑架上,双脚只能勉强着地。平素的风情万种在她身上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狼狈和落魄。
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散落,妆容早就被一而再哭花了。她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警察,很快就低低抽泣起来。
蒋清河默不作声地走到她面前,她的哭声就越来越大,眼泪都模糊了视线,昏暗中更加看不清楚来者是谁。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把我供出去?”蒋清河淡淡开了口。
柳姨娘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可惜泪水朦胧,她看不清楚。
蒋清河拿出手帕来,轻轻地替柳姨娘擦掉眼泪,柳姨娘总算看清楚他的脸了。蒋清河擦得很细致,很温柔。这让柳姨娘止住的泪水渐渐地又涌了出来。
平素两人私会,若不是遇着大事情,清河也总是对她温柔体贴的。
“我的时间不多,你别哭了。”蒋清河低声说。
柳姨娘泪流不止,哽咽地问,“清河,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你为什么这般算计我?”
他要谋害程馥甄和姜姨娘,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