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托广州警局那边,找两个人秘密把柳沁泉给带过来。你看如何?”林警长客气地问。
二爷大喜,他正是这个意思呢!他一个眼神,德叔连忙端来一个锦盒,放在林警长面前。二爷亲自打开锦盒,林警长和林夫人便都见锦盒里长满了金条。
军阀混战,局势混乱,就算是按正常的程序走下来,广州警局都未必会给上海警局面子,帮忙办事。林警长让广州警局派人暗中保护柳沁泉,动用的便是私人关系,如今又要托人办事,自然少不了上下疏通,各种花销。
只是,二爷给的未免也太大手笔了?所以,这笔钱大有借机贿赂之意。林警长有些犹豫,“这……”
林夫人却暗暗撞了他一下,笑道,“二爷这般见外,就客气了。”
二爷把锦盒盖子盖下,将东西推到林警长手里去,笑呵呵地说,“日后还有很多事儿需要林兄帮忙,林兄若不收下这点心意,日后在下岂敢再厚着脸皮来见呀?”
二爷借机送那么一大笔钱,并不是只为了柳氏的事情,而是为了真正收买林警长。毕竟,他同林警长先前有瓜葛,这一回的事都是老三牵的线。
换句话说,他这是要将林警长从老三手里抢过来呢!
林警长成精了的人,自然明白二爷的用意,所以,他依旧迟疑。然而,林夫人却毫不迟疑,越过丈夫直接收了那盒子。她打趣地说,“我还是赶紧把东西收着吧,万一二爷恼了,将来真见不着了,可怎么办?”
林警长蹙眉看了夫人一眼,倒也没多言。见状,二爷暗暗松了一口气。
从这日之后,二爷便不再称呼林警长“警长”而改用了“林兄”二字,林警长也少了之前架子,同二爷多了一两分亲近。
在回府的路上,林夫人认真查看了那个锦盒,里头足足有一盒金条。林警长瞥了一眼,忍不住质问,“你怎么就收了?”
“怎么,我做不了主吗?”
林夫人一冷眼看过来,林警长就蔫了,只低声抱怨,“苏彧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事要让他知道了……”
“知道又怎样?这都过了半年,他还没动没静的。依我看,他是没戏了。他也志不在此。”林夫人说道。
三年守孝期很快就会过去,大房无子不可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苏彧这个时候都还不成婚,孤身一人的还能掀起多大的浪?
“志不在此,那三爷志在何处?”林警长纳闷了。
“你管他志在何处?反正,就二爷这等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