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做的越来越好了,和你的一比,我的都快拿不出手了。”
明澜把绣针放下,揉了揉手指,道,“你年纪还小,慢慢来……。”
顾如澜扑哧一笑,提醒明澜道,“你比我还大不了一岁,说话却老气横秋。”
明澜失笑,“等你再练一年,就不比我差了。”
“我看不用练一年,去佛堂跪两天就行了,”顾如澜挑眉道。
跪佛堂之前,她还绣技平平和她不相上下,甚至她还略胜一筹,这一跪了两天之后,就甩她两条街了,虽然祖母是罚她去反省的,这反省的也过了份点吧。
“我要不要也去跪上两天?”顾如澜琢磨道。
明澜知道她是说笑的,轻笑一声,并不接话,谁能知道那短短两天,对她来说却是七年。
“别绣太久了,伤眼睛,歇会儿再继续。”
红缨端了糕点来,明澜和顾如澜就坐到临窗小榻上吃糕点。
一块红豆糕捏在指尖,轻薄得如同几片红叶叠加,晶莹剔透的能看清楚中间夹着的一颗颗红豆,轻轻一笑,齿颊留香。
明澜一连吃了两块,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抬头望去,就见碧珠打了珠帘进来,手里拿着两只纸鸢,明澜见了,眉头微敛,“纸鸢还没做好?”
碧珠把纸鸢放下,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愤岔,“纸鸢做好了,被人给强买去了,小摊贩就塞给奴婢两纸鸢,让我宽限三天,他再重做一个。”
“被谁给买走了?”顾如澜问道。
碧珠摇头,“小摊贩也不知道。”
前几日送图纸去,和小摊贩约好了今天去取的,小摊贩昨晚熬夜把纸鸢制好了,就摆在小摊子上,结果却被人看中了。
小摊贩不敢卖,说是客人定制的,可是买纸鸢的姑娘非要买,小厮还恐吓他,不卖就别想再摆摊子了,他能怎么办,只能把纸鸢卖了。
想起这事,碧珠就气的呼哧呼哧的,那是姑娘熬夜画的图纸,结果被别人捡了现成的便宜,她能不生气吗?
别说碧珠了,顾如澜都觉得可恨,“抢人东西还恐吓小摊贩,简直就是土匪!”
说完,又觉得这样说是火上浇油,便望着明澜道,“不就是个纸鸢,别气伤了身子,左右晚几天再玩也一样。”
“我不生气,总能知道是谁抢了,”明澜冷笑道。
明澜让碧珠盯着,如果有人放纸鸢,就能找到拽风筝线的人是谁,上辈子给人做嫁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