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能比儿子的前程还要重要吗,刚进门就给侯府惹祸,简直就是个丧门星。
再多的疼爱,随着侯府倒霉也没了大半了,而且这事是她一手促成,义安侯埋怨她了。
一晚上,义安侯夫人翻来覆去睡不着,气的心肝肺疼。
第二天,她来伯府了。
本来,老夫人不打算见她的,但是义安侯府被贬,也算是遭了报应了,她心情好,她倒要看看义安伯夫人有什么话可说的。
丫鬟禀告义安伯夫人登门,明澜正在吃燕窝粥,三两下扒拉完,就去长松院了。
两人在长松院前不期而遇,明澜笑容灿烂,福身道,“见过义安伯夫人。”
一个伯字拉的很长,声音又清脆动听,听的义安伯夫人额头青筋暴起。
“好!好一个顾二姑娘!”
她一口银牙险些没咬碎了。
明澜笑道,“托义安伯夫人的洪福,我很好。”
义安伯夫人真恨不得将明澜撕碎了,袖子一甩,就迈步走了。
明澜轻缓了脚步跟在后头,就冲义安伯夫人这样子也知道她不是来赔罪认错的,她担心的是义安伯夫人要接茂哥儿回去,毕竟现在没有把柄能让她投鼠忌器了。
不过只要有她在,她就别想再靠近茂哥儿一步。
屋内,老夫人正端着茶,轻轻拨弄着,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在待客上,这是件极其失礼的事,意味着轻蔑和不待见,义安伯夫人也知道她来靖宁伯府没好事,只是心里头气不顺,有些话不吐不快。
她也没有行礼,冷声道,“我不明白我义安侯府和靖宁伯府是亲家,为何要闹到鱼死网破的境地,害侯府爵位被贬,对靖宁伯府有什么好处,将来义安侯府不还是给茂哥儿继承吗?”
老夫人看了义安伯夫人一眼,将茶盏放下,轻笑道,“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难得义安伯夫人你还将我当三岁孩童哄。”
明澜进屋,正好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扑哧一笑。
周嫱作贱茂哥儿是她和顾如澜亲眼所见,事后义安侯府非但不认错,还倒打一耙,明着答应伯府半年之内不让周嫱怀身孕,最后全是糊弄,她说这话,要是有人信才有鬼了。
将来周嫱生了儿子,伯府爵位会轮得到茂哥儿继承?
他能护着一条小命就不错了,将来义安侯府再大的家业也没他的份,随便给点就给打发了,既然爵位不是茂哥儿的,那他们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义安伯夫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