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怀里跳下来,“忙你的好吗?我现在不想出门!”
“好,我们出去吃。”
“…………”
夏梵音快被他气死了。
一边说好,一边又非得按照她的相反意愿去做,这又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臭毛病?
她怒极反笑,“权倾九,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我们是不是有交流障碍啊?”
男人喉结滚了滚,忽然停下脚步,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是你说想出去吃,在外面和在府中不一样——你说我不懂这两者的区别和你的理由,我是不懂,但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
低沉的嗓音,直白的近乎毫无逻辑的话,却生生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情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