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九你弄疼我了!”被禁锢的双手终于忍无可忍的挣扎起来。
“………”
他微松力道,目光还是紧紧攫住她的眼睛。
夏梵音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你放开我……”
她秀气的眉狠狠拧着,在此刻的男装扮相之下,英气中更显冷淡。
权倾九俯身缓缓的压上去,动作很轻又极度的不容抗拒,最后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你放跑了我的仇人,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把他抓回来,你不该赔我么?”
她震了一下,一时竟忘了推。
仇人?
他跟小豆子之间,果然不只是偷棵绛珠草这么简单?
“你跟他……到底有什么仇?就算绛珠草是重要的宝贝,也不至于仇人这么严重吧?”
“………”
权倾九亲了亲她的耳朵,“小七,你还没答应我。”
夏梵音,“………”
她每次问他这个问题,他都是这样顾左右而言他。
夏梵音闭了闭眼,冷冷在他胸口推了一下,“滚开!”
“我不。”
“………”
我不???
她翻了个白眼,气笑了,“权倾九你这张脸是不是不打算要了?当初不是要杀我么,现在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干什么,拜托你好好的从一而终坚持你的态度好吗?”
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刷过她的脖颈,有些痒、更多的还是令人浑身发毛的怒。
“权倾九,我叫你滚开听不懂是不是?非要我再扎你一刀?”
权倾九下颚一绷,理所当然地,搁在她肩上的力道似乎也重了几分。
沉吟片刻,才低低的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随便你要怎么样。”
所有的怒气如拳头一般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打进了一团软棉花里,空使力气。
夏梵音怒极反笑。
深深的吸了口气,肺部的气息才逐渐平稳下来,她意味不明的哂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次也跟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只是跟你生气,你哄一哄、让我闹一闹,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双手就僵了僵。
或许他也知道不是,或许他知道不该让她说下去。
有时候,窗户纸被捅破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血淋淋的伤口有时候在未经治愈的情况下哪怕结痂、依旧会化脓,治标不治本,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