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形,古篆体。
上虫下皿,虫如蛇形,皿如盆陶。
术字,有着一种莫名的诡异感,如一个人形摆着邪异的姿势。
借着月光,陈顺迫不及待的翻看了起来。
还好,里面的文字记载并不是什么古篆体,也不是什么巫苗文字,而是笔力相当精道的古繁字体,很好辨认。
这一看,顺先生就入了迷似的。
比起《苗氏毒经》来,简直是博大精深,穷古之源,精于发展创造,妥妥是一本神蛊之书。
它更为丰富多彩,翔实生动,有图精致,有文入理。
有的地方很辩证法,有删改,有推论和演化。
越看越喜欢,越是敬佩田涉此人,的确是相当有本事,可惜惨遭了毒手。
田涉有个总论,万物皆有灵,皆可驭使为蛊,只是有时候找不到方法罢了。
在他的理解里。蛊已不只是蛊,是兵器,邪者使之为魔,正者使之为圣。
也是这样:蛊可救人于病危之际,也可杀人于无相无形。
陈顺善于强记,也善于学习,硬记了一切自己看到的,默存于脑子里。
这一看,不知时日,烟完了,酒完了,天也亮了,还有一大半没看呢!
肚子饥饿,拿点高能食品出来,顶一下。
烟可以抽山里的麻秆子,酒可以饮山泉,白鼠水毒已经流入稻田了,而且所有的稻子都发黑,萎倒了,毒性之强,让顺先生也是发指啊!
到第七日黄昏时分,已看完《蛊术》全部,约一百十来万字,而且基本完全记了下来。
甚至知道那小玉棍的作用。这东西叫做蛊箫,功能很奇特,据说能驱使虫蚁蛇鼠。
它有非常怪异的吹奏法,很难练,因为要含在嘴里,只露管头在外。靠口腔壁、牙齿和舌头的配合来吹箫才行。
光是那练习的手法和曲谱,都让顺先生看的头大,且不说练了。
而且田涉也只是略通一二,但威力也挺大。
对于这个手法和曲谱,顺先生真的为难了,记不住。只能拍下照片,以后再说。
一切搞定之后,他收起了蛊箫,站起身来,遥望远方。
虽然一夜无眠,强记一天多的时间。但依旧显的一身轻松无比。
呵呵,同心蛊么,叶扒灰,你死定了!
不经意间,又看到了远方的远方,隐约的山尖檐角。在云雾间隐现。
掏出望远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