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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袁谭故意将冀州说成是自己的,好似自己已经是冀州之主一样。现在这种情况再明显不过,袁谭就是要给所有人造成一种自己就是冀州领头人的形象。
袁尚听了,心中是怒火滔天,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如果让袁谭这么继续说下去,堂中所有人恐怕都会被迷惑住,等到众人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后,那他不论再怎么说都是无用。
这时,袁尚拍手笑道:“哈哈哈,妙,妙啊,大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演戏,今天,我才算是真正见识了你的面目。一张利嘴完全可以颠倒黑白。
高干明明故意拖慢行军速度,没有按时抵达前线。陈风抓住战机,立马出兵,大胜曹军,你却说是高干的功劳。
高干又私自从黎阳城调出两万精兵,自己跑到后面扎营,留下一座空城给陈风,你却说高干是和陈风互为犄角。
高干堵住陈风退路,又暗中调出城中粮草,现在,黎阳城内缺粮,军心涣散,有士兵做出败坏军纪的事情也很正常,你却说是陈风故意指使。
黎阳城现在是什么情况,恐怕大哥比所有人都清楚吧,难不成还要我在这里详说不成。
我今天并不想多说什么,我也没有刻意偏袒陈风,我只想说句肺腑之言。
大哥,曹贼在外虎视眈眈,父亲尸骨未寒,我等当携手合作共抗曹操才是,若是某些人只顾着陷害忠良,抢夺军权,恐怕,只会便宜了外人吧。
这等私心之人,有什么资格继承父亲的位置,莫不是大哥觉得只要自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行吗?或者说,莫不是大哥和曹操有什么协议不成?”
袁尚一席话,引得堂中大部分人惊呼,原来事情并非如此。
而且,听袁尚的意思,这其中是高干蓄意所为,似乎,大公子袁谭也参与其中。如果真是这样,那袁谭就真是要不得啊。
袁谭怒气冲冲的看着袁尚说道:“三弟休要血口喷人,高干将军早就将一切写在战报中,我怎会不知现在曹贼虎视眈眈,这时候前线更加需要稳定,只有高干将军能担此重任。
我袁谭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我是袁家长子,为了袁家,为了河北,我都理当第一个站出来挑起重任,三弟,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发火也要分场合不是。
如果陈风是忠良,我犒赏都还来不及,怎会陷害于他,我袁谭,又岂会是那种陷害忠良之辈,只要肯为我袁家效命,我等就该厚待之。”